生问起来了,香儿见夫人您那样的情况,不敢再隐瞒了,正巧当时老爷也在,可老爷站得远,香儿不知道老爷站得那么远了,居然还能听见香儿的话,香儿真的不是有意违背夫人您的叮嘱的。”
“好了,娘,你也是的,身怀六甲,本来就不应该到处乱跑,出事了,就该及时告诉我和爹,香儿是为你好,你还骂她。”
悬摇席实在看不过眼了,上前一步,伸手,将香桥扶了起来,拍了拍她腿脚处沾了些许尘土的衣裙,“香儿,这儿没你的事了,去收拾屋子去吧!”
香桥点了点头,感谢的看了看悬摇席,“是,谢谢大公子。”转身,头也不回的赶忙小跑着出去了。
陆长风虽然大难不死,但性子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前向来对待下人大度包容,更何况卢香桥可是她自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平日里更是能不骂,就不骂,可自从生下了流莺之后,她的脾气越来越不好了,就连偶尔悬流带些学生回来,授授课,都得被她摆脸色,整天不是窝在家里,就是跑去那个早就不知道荒废多少年的所谓的送子娘娘庙,你一说她,她还跟你急眼儿了。
之前还拿刀砍伤了一个下人。
脾气暴戾得不像话且喜怒无常的。
悬摇席真怕呀!怕终有一日,陆长风会疯癫得连他和爹也.......捡回一条命,却成了这副模样。
姕恰啼,和比姕恰啼找不着孙子更让人苦恼的事,笼罩着悬氏,让悬摇席,求助无门,自己想,又想不出任何的办法来啊!
倒是悬流不以为然,还张开闭口,理所当然,“你娘未曾嫁我时本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从前生完你的时候也这样,心情不好,爱发发小脾气,过几年就好了。”
但悬摇席就是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儿,哪里都是,可让他说,却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