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套。他拆开包装,把冰凉的液体抹在我穴口,带上套,然后问我脏不脏。
我抬头看他,试图从他眉眼间分辨他是不是还生着气。
当然得生气,要我我也生气。
辩解的语句在舌尖打转,厚脸皮如我,也不知道该怎样说自己这几年为他守身如玉,虽是没保住前面,好歹后面没人碰过。
他对我的沉默习以为常,直接放了只手指。探了一圈来开始缓缓抽插。我这才意识到他是问我要不要灌肠。
我很久没被操过了,自己也玩得少,后面紧得很,我故意夹他,在他身后的脚挤过他的腿缝,一下下戳着他的屌。那玩意儿又涨了几分。
我让他快点,玩松了操起来没那么好。
他用眼睛瞪我,骂我要是肛裂怎么办。
我就奇了怪了,有我做性启蒙老师,白柏在性事上一直是直接干脆的,操爽了还有股狠劲。可他特能忍,扩张一点不到位他就憋着,他倒是不动如山,把我急得想拿脚踹他。
我硬生生给手指插射了他才进来,后面涨得很,身子骨都是酥的,后背得堪堪一角贴了镜子,腰后面是空的,只有他扶着。他动作不大,蹭过前列腺爽得我直叫,我哼哼唧唧地喘着气,只求他快一点。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来操我,阴囊装在屁股上,响成一片。
“啊哈……”我闭着眼挨操,背硌得疼,“白……柏,抱,嗯抱下我……”
他顿了顿,把我反过来对着镜子,挺腰后入,从背后搂着我,揪着我的乳头,玩得发硬涨疼。
“把眼睛睁开。”白柏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听话地睁开了,看着镜子里的我和白柏交媾,我看不见我们交合的部位,但是那里被摩擦得很有存在感。他像发情的蛇王,又狠又猛,此时此刻,我是被他操开了的母蛇,愿意被他支配,与他纠缠与他交尾。
镜子里我还在浪叫,白柏在后面拥着我,我们颈首相交,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一只手玩胸一只手握柄,后面插着我的洞,迎退之间带着我的鸡巴一个劲地荡。
我想起我以前对着镜子操白柏的场景,他总是全身泛红,我仔细一看,原来现在也是。
我胳膊肘撑着大理石台面,身子发抖,这是要射精的前兆,由于生疏了情事,进去后快感来得迟缓,我哼哼唧唧的不太想太快结束,腾了只手拍白柏胳膊,让他慢些。他闹着脾气不理我,仍是不依不饶,顶得我又疼又爽,一不留神,精关失守,大脑一片混沌。
我软着身子靠白柏怀里,他还硬着插里面。
待缓了片刻,我侧了脑袋去亲他,跟他说我帮他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