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前看片是他的固定调情方式吗,真low。

他双手举起表示无辜,把遥控板往隔壁沙发一扔,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往我后面摸,慢慢地往里面摁进两根手指,我在浴室做了一下扩张,前面现在已经硬挺挺的了,前列腺液蹭在他的衣服,洇出淡淡的水痕。

接了个湿漉漉的吻,我有点喘,他把头埋在我的颈肩处,从脖颈开始一点点地啄,细密的吻向下延伸,停留在在胸前,然后隔着衣料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牙齿有意无意的擦过,又疼又爽。

他也不好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烫着我腿侧。

我给他解了皮带,隔着底裤给他撸,一手在底下玩阴囊一手在上面动,蹭过龟头会恶作剧似的扣他小孔。

“别闹我,还没好。”他哼哼唧唧的,搞得像是要被操的是他一样。

他又加了一只手指,然后狠狠往下摁,上下的快感聚在小腹,我感觉我快射了。

我狠狠咬他耳朵上,用舌头描着他耳廓,含糊不清地说:“我要是先……嗯射了,你就自己搞定。”

他才不会把我的威胁当真,还是一下下地戳着要害,直到我的声音染上哭腔,手上原先的动作稳不住了,环着他的脖子跟他说不要了,他才把手退出来,沾了润滑剂的手往我胸上抹。

“操你妈的白柏,我要下面。”我一巴掌给他把手拍掉了,跪起来让他脱裤子,然后看到他的玩意儿直冒水,直挺挺的,“真他妈能忍啊你,忍者神龟?”

“那你是不是要好好表现一下?”他用牙咬着撕了套,包装的一角还在他嘴里,我嫌恶心给他捏着扔一旁了。

恶不恶心,也不怕吃进去。

“不要,我累。”这他妈还用想,被操就很不容易了。

“懒不死你,你操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出力。”他扶着我的腰,打算进去,“我看不见,你自己找找位置。”

我扶着他的鸟,套子上冰冰凉的,戳着我的穴口,我强忍着着收缩后穴的冲动,把他的东西往里面慢慢怼。

地方找到了,他也不用我了,掰过我的身子,剩下半截没进去的一捅到底。

“啊啊你神经病啊。”我骂他,其实也没多疼,他扩张做得好。

他挺着腰动作,因为是骑乘,动作不大,但每一下都擦过前列腺,爽得我脚趾蜷缩。

“很久没被人操了吧?”他捏着我的乳头,一会儿扯一会儿揉的,嘴巴不停地在我身上啄,跟个啄木鸟似的,闹得我没脾气。况且我没那么多想法,做着爱呢,聊什么其他的。他操得我正爽,我又想到他分手了,肉体和精神喜悦交加,已经充斥整个大脑了,哪能思考呢。

“嗯?为什么不说。还有谁操过你?”

真烦。我抱着他的头往下亲,他真的好吵。

他见我只哼哼不应声,还想用吻糊弄他,发了狠地往里肏,一下比一下深,打桩一样,捣得我眼睛发酸。他也不让我亲了,对着我的锁骨咬下去,印了个牙印。

谈了几次恋爱,他也不知道学了些什么,左手在前面给我撸,举了右手拍我屁股。手是拢起来的,声响,不疼,打多了臀瓣发红发麻,情欲反而层层叠叠地堆得老高。我没了支撑点,只能扶着他的肩乱叫,打扰邻居就打扰邻居吧,白柏爱听。

身体里涨的厉害,敏感点一下一下地被刺激着,前后都没被放过,我身子发抖,声音也发抖。

这次真的想射了。

白柏的手压在冠状沟上,不让我射,动作也停了,只让我坐他性器上。

他又一次问我:“还有谁干过你?”一副不回答就不做了的气势。

“你,嗯……只有你唔!”然后被压着一顿操,精液糊得到处都是,由于性事过于激烈,最后白柏抱着我躺在他床上时,我眼角还泛着泪花,是生理性的,不是操哭的,不是。

事后他抱着我去浴室,他躺在浴缸里我躺他身上,后入又做了一次,明明他昨天刚做过,今天还他妈跟发情的泰迪一样,什么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