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填志愿前两天,白柏又问我。
我说北京,就北京。
那个时候,我已经放弃去北京了。白柏妈避开白柏来找我,她没有惊动我爸妈,只是求我分开。
很老套的剧情,实实切切地发生在我身上,就差拿一百万给我了。
白柏自从知道我报上海就再也没联系我了,漫长的冷战就此拉开了序幕。
再见面大学已经开学了,我那个时候在军训,突然接到白柏他妈的电话,让我劝白柏去上学。
白柏考得学校好,开学比我早了十天半个月,正常情况他们已经军训完了,可他还没去学校。
我没多想,当天下午订了飞机票就回去,还是找季常明借的钱。
见到白柏的时候他坐在他房间飘窗上画画。
“白柏。”我叫他,他不应我。
他妈见状,退出去,给我们关好了门。
我又叫他,他还不理我。
我走过去看他画画,他在画学校里的那棵从建校就扎根在那的大榕树,他画过很多次,每次都不一样。就像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树叶,画也是不一样的,即使是同一个角度同一个画者。
画随情变。
以前充满生机的榕树线条变得僵硬白柏在紧张。
他突然扔掉画板,扑到我身上问我,我打算不理他多久。
他把我的书包丢在一边,把我压在床上。
白柏的床上铺了被子,很软,我整个人受困于凹陷间,面前不到一公分处是白柏的脸。
他低下头来亲我,亲我的时候他哭了,眼泪滑到我嘴边,咸咸的。
这是昨天的 我昨天写完了 但太困了 我原本想发完再睡 没想到变成了睡完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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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了,戚珩。”白柏把脑袋埋在我肩颈间,头发蹭着我脸颊。鼻音很重,听着黏黏糊糊的,像个小朋友。
我的手紧紧攥着我的裤子边,我怕我会一不小心抱住他,像过去每一次那样,一只手环着他的腰,一只手攀上他的脊背,自上而下地捋,一点点把他揉进我的血脉里。
“你不想我吗?”他微微抬头看我,熟悉的气息扑到我脸上。我看向他的眼睛,那里有不理解和不相信,我无数次在那潭深渊里沉浮,这一次也不例外。
他受不了我的沉默。
僵持了一会儿,他还是趴在我身上,来扒我裤子,他把手探进去毫无章法地揉,直到我的性器硬起来,他沿着我向下,把头对准我的下腹埋下去。
我被他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在给我口,手还搓我的囊袋,使劲给我深喉。他没什么经验,牙齿偶尔会刮到柱身。
“白柏。”
我叫他,他不应我。
“白柏,起来。”我拽着他的头发让他起来,然后迅速松手。
他眼睛红了,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还是被呛得难受,或许都有。
我坐在床上,把他往我这边扯,让他靠近我,我说,你不熟,我来教你。
他站我面前,穿着睡裤,松垮垮的,我一把就拉下来了,已经半硬了。
我凑过去,两手掐着他的屁股,给他舔,先是柱底,沿着经脉舔到柱头,舌头往马眼钻,刺激得他双手抓着我的肩,身子在抖,我不让他动。我包住我的牙,一下吞到底,让阴茎小幅度在我嘴里抽插。
白柏微微挺腰,有汗水顺着腰侧流下来,滴在我的手上。我摸到了他的腰窝,浅浅一个坑,高中为数不多几次性爱,每次我都会握着他的腰,指尖嵌在他的一对腰窝上,那是我们契合的标志。
最后他哭着在我嘴里射出来,不是歇斯底里的,就是掉眼泪,我抬头才发现。
“不要给别人口,无论是谁。”我擦干净被他弄脏的脸,用教育小孩子的语气跟他说。
他不吭声。
“也不要再和你妈闹脾气了。”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