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并不紧张,只觉得安心,跟着陷入了黑暗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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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后,想到那一夜的荒谬梦境,觉得有些头疼。

好端端梦起也渡就算了,我还擅自给人加了那么多奇怪的话、起了奇怪的争执。

在梦中这种羞耻感还没那么强烈,多少被合理化了一些,但等如今醒来,便犹为让人目不忍视了。

我揉了揉眉心。

说来也怪,做了一夜的梦,如今身体却很清爽,连先前那场忽如其来的热症都大好了,灵海经脉当中充裕着精纯灵气,修为境界更隐隐有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