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涩。
“我也是猜测,但姑娘也知道,二殿下当时来信,说去西突厥的那名毒师使者手里有东羯全蝎,若是殿下凑巧碰到了那人,他会不会,会不会……”
何成越说越觉得有可能,而白桥听着,脸色惨白。
为了,东羯全蝎。
怎么可能……
他为何,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是,这是给白晓的救命药,可偌大的突厥,难道还翻不出两只蝎子吗?要他拼上自己的性命!
更何况,白晓同他并没有什么干系,当时祁景闵要杀的是她,白晓是为了救她才受了这么重的伤。
若他真出了事。
他要她拿什么来还。
“他是不是故意的,两只蝎子而已,二殿下也在帮忙,不至于的,”白桥喃喃着不知在说给谁听,脑中浮出被自己深深锁在柜子里的那张红封,“婚书,他怕我退掉他的婚书,所以才……”
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打懵了,她不敢信,她不敢受!。
恐婚的阴影藏匿许久,其实在心里从未散去。
她母亲那么好的人,二十多年父母琴瑟和鸣,她便以为是真的。
可最后呢,一旦没法满足那个男人的欲望,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的一点欲望,背叛就在门缝里幽幽地瞧着她。
向她表示了心悦的男子为她做到如此地步,毫无目的吗?
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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