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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说的过于详细,可又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快乐,第一次有点紧,嗯是紧张。

他想了想,打了个硃砂能听懂的比方,像是新配的钥匙刚锁里,起初有点生涩,还不够熟悉。

稍微一刺激,司牧就早早地认输了。

硃砂蹲在司牧腿边,双手虚拢成拳,昂脸给他轻轻敲腿,听的专注又认真。

胭脂虽没表现出特别想听,可司牧说的时候,他套被罩的动作明显更轻了,像是怕盖住谁的声音一样。

司牧作为三人中头一个出嫁做新夫的,手指抠着白玉碗,害羞又大胆,直白地说,但之后,就很舒服了。好像锁跟钥匙天生就该这么配。

锁跟钥匙严丝合缝,没有半分多余的空隙,有的只是紧密包裹跟镶嵌合十。

司牧脚指头蜷缩起来,余光朝屋外撇,见谭柚站在廊下跟下人说话,才伸手提起亵裤裤腿一角,把自己的脚踝露出来给他们看。

他这次是真的脸红羞涩,话都有些说不出口,她亲我这儿。

刚才洗澡的时候,胭脂跟硃砂就见识到司牧身上的痕迹,胸前跟锁骨处最多,但没仔细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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