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勇有谋,心思缜密,此次出征,冒顿有意带他在身侧观察培养,欲日后委以重用。
冒顿收回思绪,问道:何事?
稽且抱拳道:末将在后帐发现了二阏氏哲芝,不知当如何处置,特来请大王示。
冒顿眸色一黯,沉吟片刻后,道:孤去看看她!
哲芝从未想过,自己有生之年还会再见到冒顿。
自从经历那生不如死的一夜之后,她便如一朵被连根拔起的花苞,还未开尽,便已经开始静静等待死亡。
她从不知道,母阏氏和大阏氏都曾对她说过的行夫妻之实,竟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
比起心灵所受的屈辱,身体上的折磨更让她痛不欲生。
幸好,她自那之后便一病不起。
她多么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好起来,因而姑姆请的那些巫医,给她熬制的那些汤药,于无人之时,她一口也不曾喝过。
如她所愿,她因久病不愈,病因不明,被迁入了远离王帐的一处弃帐内,而那位令人作呕的东胡王从此再也没有踏入她的毡帐半步。
她的身子,也在一日日地坏下去。
昨夜她睡在榻上,听着帐外打杀声持续一夜,不知东胡王庭遭遇了什么不测,自己这蓬无根浮萍又将魂归何处。
直到今早,一个小卒踹开帐门,发现帐内居然有人,许是被她披头散发不人不鬼的模样吓住,竟没敢再往帐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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