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手上用了点劲儿,见他眯了眯眼,时见微泄愤似的甩开手。她别开眼,面无表情:“你动作快点,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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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慎握着她腰肢的手往下,勾出一片湿滑,“装没兴趣之前,先管好它?”
余光瞥见,时见微挥开他的手,耳朵红得滴血,连脸颊也泛起绯色,仍旧摆脸色。下一秒,又被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弄得一颤。
“你疯了?!”猛地瑟缩一下,她抓住他的手臂,不可思议地看看他。
严慎低垂眼眸,看着她,眼睛里充满浓郁的欲念,在他的眼底翻云覆雨。
他声音沙哑:“你说的,快一点。”
室外降下来的温度和室内的高温交替在一起,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来,撩起窗帘,滑过她和他的肌肤,将他们一同裹住。
是行星运行轨迹般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再怎么憋着气,也变成无比契合的卯榫。
有雨飘进来。
云雾间滴落下来的雨点,仿佛打在他们身上。一滴、两滴……最后变得湿漉漉的。
他这次不让她好过,处处跟她作对,压根不管她承不承受得住。所有埋藏在内的情绪,难得地宣泄出来。
她身上绽放一朵又一朵桃色花,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全是咬痕和抓挠的血痕。
“说好的就一次,你说话不算话!”
嗓子哑了,眼尾发红,被泪水沾湿,时见微的声音盛着浓厚的哭腔。
严慎伸手,抱她起来:“落地窗就一次,没说今天就一次。”
“……”时见微彻底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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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而已,受不了?”
把她放在浴室洗脸池的台面上,他问。
时见微难以置信地轻呵一声。
他是只做了两次,但她有三次!她因为他,颤抖了三次。
这!不!公!平!
嗓子干涩、沙哑,说话有点艰难,她不高兴地蹙眉,朝严慎抬手。
严慎双手撑在她身侧,见状,挑眉看她。
时见微随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她说不出话。
严慎压低上身:“求我。”
“……”时见微抿了下唇,无语,“你无不无聊。”
抬手推他,“不乐意帮忙就让开。”
没耐心同他周旋。
别以为做得舒服就能一笔勾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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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得不说,带着拥堵的气焰,恨不得把对方拆吃入腹。格外的爽,也格外的疼。
严慎没动,握住她的手,放下来。
“微微,我知道。卜老和聂老遇害、受伤,你是最想抓到凶手的人,憎恶、焦虑,甚至恨不得把他弄死。”他放轻声音,语气也柔和下来不少,“但你不能这样不顾一切,太危险了。凶手有备而来,做了伪装,拿着刀。你什么都没有,冲进安全通道。万一他藏在拐角的地方,你被袭击怎么办?”
度过了昨天危险且高度紧张的一天,又经历了刚才的翻云覆雨,大脑的思绪被撞散后重组。
时见微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片刻后,她垂下眼眸:“我不像你,情绪那么稳定。”
严慎轻笑:“我也有不稳定的时候。”
“比如?”
“刚才。”
“……”
不提还好,这么一提,时见微那股羞耻心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她作势要下去,严慎把她抱起来。
时见微心头一惊,“不做了……”
“这么怕啊?”严慎心觉好笑,故意逗她。
时见微硬着头皮:“没有啊,只是有点累而已。”
弯了弯唇角,严慎抱她去放洗澡水:“嘴挺硬。”
时见微:“硬不硬你不是知道吗?”
视线落在她的唇上,严慎抬手,指腹蹭过她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