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一声:“真有意思,这么怕我出事恨不得把我锁在盒子里,不然我直接跟你睡呗?多省事啊。”
在酒店的时候他紧张她,她说过类似的话,但语气和情绪完全不同。那会儿她是产生某种悸动的嘀咕,这会儿是气得口不择言。
严慎闻言停在原地,眼眸低垂,似是真的在考虑。
时见微瞥见他的表情,大惊失色:“你在想什么?不许想!”
她故意那样说,想激恼他,没想到一点用也没有,反倒是落了下乘。想来也是,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羞耻心。
见她气鼓鼓地仰头瞪他,严慎弯了弯唇,把窗边那把沙发椅拖过来,放在床边。他坐下,拍了拍身前:“坐过来点。”
时见微没动,仍旧是盘腿坐在床中间,同他对峙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