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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寡欢的样子,白问月的心情反倒出奇的好。她嫁于魏央,纵是太后不过是利用她牵制白慕石。

可相比白来仪在宫中荆天棘地的寸步难行,她不知舒心了多少。

对于太后来说,魏央是魏家人,手握重权,是她的亲侄子。

对于谢欢来说,不管他日后会如何算计魏央,可眼下魏央是北绍的忠臣能将,是百姓心里的大英雄,他独权在手,莫说谢欢不敢动他。

纵是敢,他又如何动得了?

上一世,若不是因为魏央的位置难以撼动,白问月一个有夫之妇,也不会亲身犯险去用美人计了。

英雄难过美人关,世人皆如此。

但这一世,她与谢欢对立,谁来为他出谋划策,谁又来为他委身涉险呢?

便是有,她嫁去了将军府,这天下所有的人都莫要妄想动魏央一分一毫。

想到这里,白问月一声长叹。

魏央本是忠国的大将军,朝堂纷乱,他却置身事外。

上一世她将魏央强扯进这场纷争,瓦解了他手中兵权,甚至最后害他落得个惨死沙场的结局。

她这一世本想远离魏央,让他继续作壁上观。万万没有想到事与愿违,她竟然又不得不和魏央掺和到一起。

遥回想起,他们见得最后一面,是在瑶华宫。

魏央强闯内宫,攥握着她的手盛气凌人,冷峻的面孔上满是挣扎。

他说:“月儿,兵权可以不要,将军也可以不做,我只要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