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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然后他自顾自地打开胶盒,手指沾涂,抹在她的鬓处。

白问月安然地继续进食,膏药涂在伤处,冰冰凉凉,十分舒服。

魏央涂的极为小心认真,生怕一不小心弄痛了她。

屋内除却筷子的张合声时,便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

魏央忽然问:“你有什么疑问?”

“你尽管问,我都说与你听。”他指的是太后赐婚的事,他已经想好了如何解释与她听。

谁料,白问月再度放下了碗筷,确定自己已经吃饱喝足。

声音沉沉地答了一句:“什么也不想问。”

魏央涂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诧异:“什么也不想?”

摇了摇头,她从凳子上起身,回道:“事已至此,问的再多,也都无济于事。”

况且她心里多少也能猜到一些,为什么这一世会与上一世出现不同,这其中最大的变数,便是她结识了魏央。

她不想同魏央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讨论,既然已经嫁给她,她也有心弥补,就莫要再谈前尘,追究真假了。

然而,她低估了魏央,他一向力求活的明白。

“你早识得谢欢,并不准备嫁与我的。”他直呼皇帝的名讳,忍不住试探她的心意。

白问月皱了皱眉头,语气愤然:“将军醉了?我如何识得他?”

似是觉得不够,她又补了一句:“男婚女嫁,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从未准备嫁与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