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许面上便也一派真诚,毫不畏惧地正视着他。
俩人对峙许久后,只见承瑛终于露齿一笑,他松开了美人的脖颈,又用指尖拂了拂她肩头垂落的青丝,俯到她耳边说话。
瞧你,美人说的话,我又怎会有不信的道理?
话毕,剑也离了胸口。
承瑛站起身来,把剑插回鞘中,就把宝剑搁在桌上,抚摸着镶嵌着玛瑙和蜜蜡的剑身。
那本是杀人的冷器,却被装在一个奢华繁美的外壳里。
今日出门前,见到这把剑,觉得颇为适合你。便留给你,做回礼吧。
说罢,承瑛便转身出门。
不必送了,改日再来看你。
谢二殿下。卿如许伏身拜礼。
人走了半晌,卿如许才缓缓抬起头来,僵坐在地上,面上都是血,人有些狼狈。
姑娘
阿争的身影突然从门口露了出来,他轻轻出生地。
卿如许便飞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抬手撑在地上,准备起身。跪得久了,膝盖有些麻,竟有些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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