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可和侍卫们屏息静气,一句话也不敢说,恭顺低头退下。
初念欢也努力支撑身体要起来,脖颈却被狠狠掐住。
景宴辞拖着她,大步上前关上门:“房中情趣……是么?喜欢那样的?”
她被重重摔到床上,景宴辞将她按在还落着瓷片的榻上,毫不留情分开她双腿,粗暴将她贯穿。
那些碎瓷将她后背划得鲜血淋漓,鼻尖那血腥味越来越重。
腿间和腹部皆是一疼,初念欢牙关打战,嘶声道:“景宴辞,你不嫌脏吗?”
这话更加点燃了景宴辞的怒意。
他紧绷着唇一语不发,只是动作越发蛮狠,说是情事,倒更像折磨。
初念欢眼皮一片黑,隐约听见他冷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初念欢,想用这种办法从朕身边逃么?”
“你休想……朕不放过你,你就哪都别想去!哪怕死,朕都不会让你逃过去!”
那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初念欢脑中紧绷的弦骤然断开,终于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她鼻尖是淡淡的龙涎香气。
浑身都疼得厉害,好像被什么庞然巨物碾碎了一般。
她勉力抬了抬手指,小腹那绞痛更加厉害。
隐隐约约,她看见前殿还亮着灯火。
这是未央宫……她身下的,是景宴辞的龙榻?
初念欢挣扎着起身下了床,隐约听见前殿传来窸窣的对话声。
……
“今日之事,可查清了?”
男人坐在龙椅上,脸色冰冷。
暗卫恭敬道:“确与贵妃有关。”
景宴辞的拳头紧了紧:“好大的胆子……好个恃宠而骄的黄家!”
他深吸一口气:“好生敲打敲打,莫要以为有从龙之功,朕便不敢动他们!”
暗卫点头,而后欲言又止道:“陛下,初家那边,出事了。”
景宴辞拧了拧眉,下意识看一眼殿内:“什么事?”
暗卫低头:“宁古塔那边的人来报,初子忠连日呕血,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景宴辞正要开口,忽得听见内殿传来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
他心里忽然一慌,大步跑进内殿,便对上初念欢面无表情的脸。
她光着脚脚踩在被不慎打碎的琉璃灯上,脚掌已经鲜血淋漓,盯着他哑声问:“我父亲,在宁古塔?”
“景宴辞……你说他们在我初家祖宅,只是贬为白丁耕种为生,为什么他们在宁古塔!!”
第6章放我走
这一幕是景宴辞始料未及的,看着她苍白瘦削的脸颊,他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神色镇定了下来。
“初念欢,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朕还留得他们一条命在你就已经该谢天谢地了!”
“景宴辞你无耻!你人面兽心,你不得好死!”初念欢终于控制不住,怒上心头,骤然骂了出来,像是以卵击石。
“你说的都对,但是初念欢,你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朕?”
看着她这副模样,景宴辞心头无比畅快,畅快得将心疼都掩盖得无影无踪,他一把揪住初念欢的衣领,逼着她直视着自己,一字一顿道:
“他们早就被朕送进宁古塔了,里面阴暗潮湿,不见天日,他们终日与那些蛇虫鼠蚁相伴,受尽折磨,那又怎么样?朕执掌天下大权,你能朕面前保下她们吗?”
“景宴辞,你该死!”
初念欢满目通红,泪痕满脸,吼出这一句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浑身都气得颤抖起来。
景宴辞眼中充斥着病态的满足,正要说话,却蓦地僵硬了身体。
初念欢气血上涌,唇角血迹涌出,滴落在了衣襟上,像是雪地里的红梅,触目惊心。
景宴辞没来及反应,只感觉一股血腥气扑来,他下意识的将初念欢放开。
初念欢身心俱疲,忽然跌坐在了地上,再也无力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