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惊,睁眼便看见黄婉可那个患了脏病的表兄压在自己身上!
第5章情趣
“放开我!我是陛下身边的人!你怎么敢!”
她努力想推开他,浑身却是酸软无力。
“嘿嘿,皇上身边的人?不过是个玩意而已!”
陈申一舔了舔嘴唇,一把扯碎她身上衣衫:“你贵妃娘娘已经发话把你赏给我了!难不成你以为,陛下还会在意个暖床丫鬟?就从了老老实实本公子吧!”
初念欢狠狠一咬舌尖,用那剧烈的痛感逼着自己清醒,抓起放在床边的花瓶重重砸向陈申一额头!
瓷瓶应声碎裂,陈申一额前鲜血淋漓!
“贱婊子!你找死!”
他倒抽一口凉气,狠狠一耳光扇在初念欢脸上,粗暴撕开初念欢衣裳!
那一耳光将初念欢打得头脑更加昏沉,眼看他掏出那脏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初念欢却已经没了反抗的气力。
她紧捏着那片碎瓷,已经心存死志。
可此时,房门忽然被狠狠踹开!
穿着龙袍的高大身影带着逼仄压迫感疾步上前,寒光一闪,手中长剑深深刺透陈申一大腿,将他生生钉在床板上!
“啊!!”
陈申一惨叫一声,看清来人的脸,脸上刷得没了血色:“陛,陛下!”
“混账东西!你好大的胆子!”
他声音里的戾气毫不掩饰,死死瞪着他和衣衫不整,掌心血肉模糊的初念欢:“来人……给朕将这祸乱宫闱的畜生拖出去喂狗!!”
“陛,陛下!不是臣祸乱宫闱!是这贱婢勾引我!”
陈申一浑身发颤,顶着惨白的脸强自辩解,腿上渗出的鲜血已经将床榻染得血红。
初念欢缩在床头,已经没了开口的力气,一张脸白的似雪。
景宴辞眼中怒意更甚,大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侍卫们正要将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哭求告饶的陈申一拖走,黄婉可却匆忙赶来。
“陛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我表兄怎么会无缘无故闯入禁宫,对初姑娘做些什么?”
黄婉可藏在袖中的指尖悄然握紧,怎么也想不到景宴辞这么快会赶过来,强自挤出一副笑脸:“求您听听我表兄的辩解,说不定真有内情!”
陈申一点头如捣蒜:“陛下!真,真是那贱婢……”
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奄奄一息,却还梗着脖子想开脱。
“她勾引你……还会把自己弄成这般?”
景宴辞看着初念欢掌心的伤和脸颊的掌印,戾气更甚:“你们是当朕是傻子还是瞎子!”
黄婉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心里暗骂陈申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眼下开脱不了他的罪责,怕就只能先把自己摘出去!
她正想着说辞,却不想一道虚弱声音却忽然响起。
“陛下明鉴,的确是奴婢私会陈校尉。”
初念欢紧握着手中碎瓷保持清醒:“奴婢好生想过了,能嫁入勋贵之家,已经是奴婢的福分,因而才约陈校尉密会。”
她顿了顿又道:“您看到的这些伤,不过是房中情趣。”
话音刚落,她便感觉箍着她腰的那双手骤然收紧,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
这贱人是在为她表兄开脱,她图什么?!
黄婉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可惜那陈申一此刻已经昏死过去,眼看便是无力回天了。
“你说,你是自愿的?”
景宴辞许久才开口,声音一字一顿,带着嗜血的杀意。
初念欢与他对视,眸子一片沉寂:“是。”
景宴辞不会留下一个已经“脏”了的女人在他身边,她所做的事情,顶多只是在宫中私通,罪不至死,不过二十廷杖逐出皇宫。
而陈申一奄奄一息,显然已经活不成了,就算她真的被赐婚给他,也不会被这个禽兽磋磨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