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唤稳婆来,她有身孕的事情哪里还瞒得住?!
“陛下,奴婢和任太医清清白白!”
她声音带着泣血的破碎感:“陛下若不信奴婢,一定要稳婆来验身,奴婢便以死明志,绝不受辱!”
语罢,她便要朝着床柱上撞去!
景宴辞眼眸一红,一把将她拽回,修长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腰!
“没有?又不想被稳婆验身?”
他声音里夹着浓得化不开的寒意:“好,那朕来验!”
他劈手扯下初念欢衣衫,俯身咬住她的唇。
血腥味涌进口腔,初念欢下意识想挣扎,双手却被他死死箍住。
景宴辞蛮横分开她双腿:“怎么?心虚?”
“奴婢身份卑贱,陛下已有贵妃,若让奴婢伺候,恐怕会落人口舌。”
初念欢咬紧了牙关:“请陛下宠幸贵妃。”
她敢让他去碰别的女人?!
景宴辞眸底戾气更甚,欺身狠狠咬住她的唇!
初念欢本能护住了小腹,男人却粗暴分开她双腿,蛮横贯穿。
腹中那小生命似乎也害怕了,小腹传来一阵痛感。
胀痛顺着腿间传进来时,初念欢只觉鼻尖一酸,泪水大颗涌下。
她不愿意要那个孩子,可这一刻景宴辞将她当成个玩物一般的模样,依旧将她的心刺得剧痛。
景宴辞正撕咬着她白皙的颈,忽然觉得有冰冷咸苦的液体落下。
他抬头,便对上初念欢水雾弥散的眸。
哭?
这三年他如何折辱她,她也不曾哭过,现下是为了那个太医么?
“初念欢……这样不愿朕宠幸你,是要为那个太医守身如玉?”
他声音陡然变得凛冽,伸手掐住她脖颈厉声道:“呵……朕用过的东西,哪怕弃如敝履,也不可能让别人碰!”
初念欢看着他眼中的暴虐和妒火,蓦地一怔。
所以他动怒不是因为知道她有了身孕,是以为她与任司督有情?
“难不成做过陛下的宫女,奴婢出宫后也不能再与别人成家?”
她唇角笑意讥诮:“陛下不是说了么,我生性放荡,被您赶出宫,我总也要有别的男人要才是。”
这话出口,景宴辞眼底寒意更甚。
“你简直……恶心至极!”
他扔下初念欢,像是沾染了什么脏污的秽物:“明天起,你便滚去贵妃殿中伺候!不准再出现在朕面前……滚出去!”
初念欢倒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
默了一瞬,她搂了搂自己凌乱的衣衫,沉默叩首离开。
而另一头,得知她衣衫凌乱从未央宫离开的黄婉可已经是气急败坏。
“这个贱人……竟敢背着本宫勾引陛下!”
她狠狠将桌上茶杯打翻在地,心中已然被妒火填满!
咬了咬牙,她唤来亲信宫女:“你让我表兄入宫来,我有事情要吩咐。”
……
昏昏沉沉睡了一夜,初念欢才觉身体舒服了一些。
翌日一早她才醒来,便见一名宫女候在门外。
“初姐姐,陛下要你今后侍奉我们贵妃娘娘,你便跟我走吧。”
初念欢沉默着点点头,跟着她走出未央宫偏院。
到了凤仪宫,那宫女却让她稍作等候。
初念欢有些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可坐了一阵,她却觉得头晕目眩。
殿中的香炉燃着香,她终于意识到不妙,迈步想跑出去,却重重摔倒在地。
很快,几名太监上前,将她拖到一处偏殿。
不多时,身穿侍卫衣裳的宣节校尉陈申一便鬼鬼祟祟摸进宫殿中。
看着昏厥在床上的初念欢,他眼中闪过一抹淫邪的笑,脱下自己外衫便扑了上去。
而初念欢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一只粗短的手正撕扯着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