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错之有错的人是她才对,还不下去抄写金刚经?”
初念欢动了动唇,反驳的话来不及说出,她望着景宴辞,眼里有失落复杂。
“我就知晓会是如此,抄经书又难不到我,早就说过不来,陛下非要强求。”
转而,她目光落到对方身上,风轻云淡的抛出一句,便叫人家神情撕裂般难看。
“谣言何患无辞?只有那些无脑之辈才会当真,我听闻你前两年让人玷污了身子,如今可寻到婆家了?”
对方陷入难堪境地,却无法开口反驳,初念欢笑着挽唇,她极少有这样裸露锋芒的时候,都是这些人逼的。
“原是位高权重的千金小姐,但经了这事,恐怕也只能落到给人做妾的地步。”
对方气得不轻,语无伦次的责骂,“你敢阴阳怪气,我要叫陛下重重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