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夏偃突然勃然大怒,挣扎挺身,当啷一声掀翻了面前的酒爵,酒水泼湿了荆侯的衣襟。
几个禁卫抬脚就要踹他。荆侯微微一下,摆手制止,反倒示意下人,再给他斟一杯新的。
“呵,说到你痛处了?忠言逆耳嘛。不过,寡人身为一国之君,这点小问题还是能解决的。姜女身份虽贵,毕竟贵不过寡人。等你带她归案,寡人下令,把她赐予你便是了。到那时,你翻身做主,愿意将她做婢也好,为奴也罢,都由不得她——哈哈,寡人倒十分想看到,能有人杀一杀她的傲气呢。”
荆侯说出最后一句承诺,让人将酒杯放到夏偃手边。
夏偃双唇枯干,目光灼灼,描绘着那酒爵的形状。
酒爵外侧,青铜兽首冲他张牙舞爪,仿佛极尽嘲笑。
饮了这酒,便是投诚,供人驱策。
不饮,便是枯死狱中,天人两隔。
……
当然,还有第三种选择。也许他能化身一头猛虎,直接把眼前光鲜的贵人撕得粉碎,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的问题……
但荆侯显然也料到这一点。三天的水米未进,早就消耗掉他所有的体力。
他微微欠身,身边的禁卫们轻轻一个肘击,就把他推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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