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叫他们抱着,隔着层亵裤,腿侧被舔至濡湿。
热汗涔涔,握着佛珠的手,也被那艳鬼反复舔舐。睁开眼,便是那含情芙蓉面,闭上眼,又是蚀骨销魂的微微喘息。
所谓声色地狱,不过如此。
"佛法万象……"
只念了一个开口,冰冷口腔便包覆过来,道一眉心皱了片刻。攀着他的肩膀吻他脖颈的艳鬼便笑,"万象佛法,也不抵人间极乐。"
伏在他腿间的艳鬼,便也抬起头来。只他口中忙碌,来不及说上半句。
道一得他们这般体贴侍奉,身上的袈裟,也渐渐被褪了下来。只他仿佛已入定,任那两只艳鬼如何作乱,也是一副岿然不动的姿势。
两只艳鬼得他身子易,却非要破了他的心房。二人交换一个目光,施法让那赶路的人将马车停下,道一颠簸一下,强行被二鬼从入定的状态中扯了出来。
破了定,身体各处感官所感便如潮水一般袭来。这两只艳鬼也是好手段,专为道一布下幻景,道一于视线朦胧中,见到自己湿透腿根,以为是那妖王女器现形,连忙夹紧双腿。
两只艳鬼哪能让他如意,由一鬼分开他的腿弯后,另一鬼伸手揉按。道一本身没有如何,幻景中却是又吐出一口淫液,沾湿双腿。等到他下身湿透,两只艳鬼才又从从容容,用法术化出一个男子,扶着道一腿侧,肏进他的女道中。
不过是低劣的障眼法罢了,心神动荡的道一,却是真叫人肏进那双腿间不存在女道似的挺起了腰身。
流云浮动,月光朗照,坐立如钟的僧侣已经歪斜在艳鬼怀抱中。往日冷静自持,在此刻已化为湮粉,他手中握着的佛珠,几乎要叫他生生揉碎。
等到时机成熟,道一再无挣脱情障的机会时,两只艳鬼便也入了幻境中。由他们法术所化的男子,已将那道一的心神都撞碎一般。
艳鬼收了法术,爱怜的吻了吻道一额头。
他们往日不知设过多少这样的幻境,又有多少人,叫这幻境里貌美的男男女女吸干精气。
幻境里被肏的红烂的女道消失,两只艳鬼解下他的腰带,剥下他整洁依旧的袈裟,扶住了他的腰身。
……
若此刻官道有人,定能看到一辆马车停在路中央。赶车的马夫,举着马鞭,目光空洞,像是被妖怪慑去魂魄那样可怖。
马车上垒砌的半个高的木柴中,匍匐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僧侣。此处除了他没有旁人,偏偏那干柴却像是被什么冲撞那般簌簌往下掉落。
等到明亮月光被流云遮掩,两道鬼魅黑影现出形来。捉住那僧侣五指,覆身在他背上。
手中所握佛珠,早便落了下来。垂首伏身的年轻僧侣,口涎滴落,覆在那佛珠之上。
容貌妩媚的青年,吻着他的肩胛低语,"我这艳鬼吸食精气,害人无数,圣僧可要好好度一度我。"
朱颜摇曳【下11】
天明之后,两只艳鬼消失无形,就如那书生艳遇,共度春宵的狐仙一般。
道一卧在柴垛上,袈裟及肩盖下,倒也不觉得冷。
中了艳鬼摄魂术的车夫呆立不动,道一等到将那袈裟穿好,才将那摄魂术解开。
"咦这天怎是亮了?"车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拉车的马匹,在原地已经站立了几个时辰了,鬃毛上都沾着露水气。车夫越发觉得古怪,难道是撞见鬼了?他仰头看柴垛上的僧侣,昨晚路边搭载的僧侣,仍手握佛珠端坐在上。
就是真的撞见鬼,这么一个圣僧在这里,还怕什么?这么一想,车夫便又松了口气,挥鞭赶起了车来。
……
到了城镇中,道一投宿一户人家中,因是小门小户,只有茅草屋一间。道一也不挑剔,拜谢之后住了下来。
夜半,那户人家还为他备了薄粥一碗,道一心怀感激,见他们面色哀戚,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