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有种别样清丽,容颜愈发昳丽夺人,如玉珠般轩轩夺目。
“三哥,你捏疼我了。”邵郁实在不愿继续讨论这个,转移话题,“你看,都有印子了。”
楚岸捏着人腕子的手狠狠紧了紧,才慢慢松开,表情有些汕汕的。
“你就是太过害羞。只是讨论一下,你便如此张不开嘴。怕是三哥帮你将人送到榻上,你也是不肯碰的吧──”
“三哥。”邵郁简直要钻进被子里,“越说越没谱了。”
“话说,你知道怎么碰么?”楚岸意犹未尽,追着问,“要先脱衣服的。”
邵郁:“......”
邵郁被楚岸的厚脸皮吓得心房扑通扑通跳,紧着离开木榻。
“你还是乖乖回到自己屋子比较好。”
若再问下去,简直不知道要如何招架。
久不见三哥,竟不知什么时候三哥竟已开蒙至此,可以坦然谈论男女之事。
楚岸甚至还有些遗憾:“我只愿跟你讨论这些。不想找错了人,你连头一步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顾得逃。若真有这样的女子,怕是你连君子好逑这四个字都只肯停留在纸上谈兵,羞于行动。”
邵郁:“......”
邵郁有些招架不住,气若游丝:“就不能说些别的?只能谈论女子?”
并无任何征兆,屋门忽然“哐啷”一声被人踢开。
邵郁:“!”
楚岸嘴角一勾。
紫契端着药巡视一圈,看到榻上之人双眼溜圆:“──你怎的还占郁儿的床!”
“怎么?”楚岸闲闲问了一声。
楚岸侧首转过身来半付于榻上,单手拖着脑袋,姿态慵懒,并未觉得有何违背絜距之处。
“儿时起我与郁儿便一起睡过无数次了。你也叫她郁儿?我家郁儿还唤我三哥,我俩亲厚得很,你在这儿挑什么理?”
邵郁:“......”
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