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差点马革裹尸,便觉得前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愧对当年先皇的提拔。
此时,听李景琰意有所指的话,魏院首冷汗浸浸忙躬身恭敬道:
“臣定竭尽全力。”
魏院首诊了好一会儿脉象,又仔仔细细检查了李景琰手腕,小声回禀道:
“王爷手无大碍。”
“可是我怎么有些疼,抬不起手。”
李景琰不看他,反而侧目看着程鱼儿,面不改色缓缓道,完全忘记他刚才拉程鱼儿手腕时动作的轻快。
程鱼儿听了他的话,果真扭过了头,莲步轻移,几步凑在李景琰座椅前,目光担忧看了看李景琰玉白的手腕,又朝魏院首轻声道:
“魏院首,您再细细看看。”
魏院首硬着头皮又看了好一会儿,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心中惶恐只以为近些日子他疏于学习。
“罢了,我歇两日即可。”李景琰大手一挥,挥退了魏院首。
魏院首面有愧色,抹了抹额角的汗珠,小声道:“臣告退。”
“不开药吗?”程鱼儿目光犹疑,小声轻喃道。
魏院首刚想开口,却瞥见了李景琰锐利冰冷的眸子,他顿了顿,不敢自作主张,小声道:
“臣回去研究下医书。”
说罢,魏院首便李景琰和程鱼儿行礼,便小碎步退出了寝殿。
魏院首刚走,刚还神色清淡、矜贵淡漠的李景琰瞬间变脸,他面上皱巴巴,启唇朝程鱼儿软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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