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前踱步,一转头,却见崔望熙正拿着一枚小勺子,从木匣里舀出几朵干枯的白梅,另一边,是上好的清茶。

“你怎么还有心思捣鼓这些!”他拨弄着刀柄,语速飞快,“陛下知道我在京畿了,这该如何是好?”

节度使私自入京乃是重罪,若是三司追究到底,甚至可能被视作谋逆。

沙场之上无惧生死,可不代表霍昇这样的关头不会慌张。

“如此慌乱,还敢与我合谋?该说你胆大还是胆小?撄宁已经传令陇右行省,宣节度使入京,你,不要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