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吗。”
我坐起身,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这个嘛,好像不是诶。”我干笑着说道,“是我前些天跟関女士闲聊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我可能?做了一件让你们俩,会?很生气?的交易,所?以赶紧来先道个歉,嘿嘿。”
我呲溜一下,整条人?滑跪在地毯上?:“那个什么,”我掏出装满红白相间药丸的小?药盒,放在茶几?上?,“我用雪莉的那个制品,跟贝尔摩德做了一点小?交易……抱歉,我明明知道你们不喜欢这些但还是下意识觉得有用,就复制出来备用了。没想到还跟贝尔摩德做上?了交易。”我调换了一下事情发?生的顺序。
黑泽睁开眼睛,淬着寒光的眼珠子看向我:“……是了,其实相较于我们两?人?,你对实验的态度并不是极端的负面。你只单纯的憎恶那些施加于你暴行的人?。……既然如此,你又是为什么对'那位先生'怀揣着如此巨大的恨意,甚至克服你懒惰的本性,非要置他于死地先不可。”
我的大脑和肾上?腺素都?在呼号着警报他一定是发?现了,他们真正的死因,并不是像鱼塚的惯性思维会?猜测的那样,输在了条子的手中。
黑泽动作轻缓地起身,鞋子踩在地毯上?,发?出音高非常低的闷响。他走到跪坐在地毯上?的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瞰着我,低声问道:“我明白了,你之前的道歉,还有这无由?来的仇恨……”
他缓缓低下身,银白的发?丝扫过我的脸颊,我听见这家伙像高坐在红木桌前的法官那样,'宣判'了我的罪行:“是他,'那位先生',教我们自相残杀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