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
鱼塚也是满腹心事:“是你已经?不打算将?我们规划在未来之中了吗?”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尽管我的道德观非常的脆弱,基本上?行为是以法律为下限,在内心的程度上?,它还可以更低。但我本人?还是非常向往,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生存的。
所?以如果黑泽和鱼塚他们真的想要做点什么,当时只到他们腰间的我,会?刻薄地建议从'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的角度处理。
很显然,这种?处理方?法并不适用于接近于原始社会制度的……不,说是原始社会?,可能?还高看了研究所?里的那群人?。如果不是朊病毒的威慑,我真担心他们有一天的实验内容会变‘成食用同类的脏器,能?否增加身体素质’。
但有一天开始,我不再尝试用我未经?社会?教化的、既孱弱又无系统的道德观念,去?说服这两?人?。
我双手交叠在胸前,像在扮演某种?遗体告别仪式中的遗体:“不是的。与其说是我把你们排除了我未来的规划,倒不如说是我这样规划失败过……不止一次。”我用口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正如你们刚刚听到的那句话,但虽然我失败了,也请不要觉得,我没有努力……你们知道的,就算脚不能?用,只有手可以,我爬也会?爬到你们的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一番话,更挑起了黑泽想要追根究底究竟发?生什么事情的兴趣。他继续追问道:“所?以曾经?的我的死亡,是因为我输了是吗。”
鱼塚脸色苍白:“什么?!死、死亡?”
黑泽的绿眼睛从我身上移到鱼塚的脸上:“不然你觉得他为什么会?大动干戈,要回到这么久之前呢。甚至还要为此删除记忆。自然是我们之中有人死去,而且还是以一种?他无法接受的方?式。”
鱼塚的第一反应便是:“是条子吗??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可以避开这一切吗?可以的,对吧?你就是为了这一切回来的啊!”
黑泽斥了声鱼塚:“冷静一点。”
“我!”鱼塚抽吸两?下鼻子,“抱歉,我没有要逼迫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一定也很累了……”
我以为我自己会?流眼泪,但真没想到我现在脸上?的表情竟然是微笑着的:“我知道的,我没有生你的气?。实际上?关于如何破局,躺在你们俩血泊里的我,真的想了很久……直到条子都?赶来了,我也没有想出一个好主意。这种?矛盾真的是不可调和的吗?我替你们做决定,强迫着你们违背自己的意愿,会?不会?反而是最大的错误呢?”
当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真是叫我汗毛竖起。我以为我们是需要彼此,但又或许只是我无形之中也被曾经?留下我的那对情侣,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对家庭的观念呢?
实际上?,我们更应该算是可以将?后背交给彼此的同伴对彼此的能?力(无论是暴行还是对待自己的命运)都?充满着信任和认可的同伴。而并非‘家人?’
“哈……”黑泽缓缓闭上?眼睛。也许是那双总是发?着幽光的眼睛,不再像世人?袒露他的真容,这笑容看上?去?倒有两?分真切。
黑泽:“所?以你这一次选择什么也不做……然后嘱咐我们,要给你留下救援的机会?。”
我听见自己苦笑:“佛法不是有云,'有的时候放手才是爱的真容'吗?”
“……没有听过这种?话。”黑泽竟然也会?接我的冷笑话了。
鱼塚没被逗笑,还是愁容满面:“……你觉得这一次能?成功吗?所?以我和大哥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不知道,但无论从来多少?次,我一定会?找到那个解决的办法的。”至于后一个问题,我犹豫着没有回答。
黑泽没有对我的决心,发?表什么泼冷水的意见或者建议,他开口问道:“所?以你这么着急着想要见我们,是因为你已经?找好了那三?个地点中,那位先生的避难所?是哪一个,然后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