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低头做个空气,早上尽量避开和霍圾一起上学的时间。
然而她在卫生间中刷牙时,屋子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
林荍握着牙刷的手顿住,听到脚步慌张的转头看去,见到那阴郁的少年大步走过来,摁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怼到了一旁的墙壁上。
手中的牙刷掉落,她的嘴中含着泡沫,更令人震惊的是,他的手穿过了她睡裤,挑开内裤直接摸到了她的隐私之处。
“唔!”
林荍抓住他的手臂,却阻挡不住细长手指钻入挑逗过缝隙,强硬插进里面薄弱的地方剐蹭。
他额前的头发过长,黑碎的刘海搭在鼻梁上,即便挡住了眼睛,脸上露出阴郁的笑,隐约兴奋,她的肩膀不让她动,侵入的手指便越嚣张,弯曲的指尖抠挖着里面嫩肉,硬是要刮出什么东西来。
好深……
那手指几乎要深入到了最里面,肚子都开始产生异样。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可她还是选择了忍耐,毕竟寄人篱下,也只能压抑着对他的恐惧,踮起脚尖,不多久眼睛变红了,无声哀求着他。
嘴边白色泡沫诱人想伸出舌头去舔,他手指插到了一处阻碍。
突如其来的痛意令她难以忍受,抓狂发出压低声音撕叫。
“不要……”
她看到他嘴角挑笑愈发嚣张,得意,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
等到将手指抽出,他直接放进了她的嘴里,一抽一插,仿佛在模仿着什么,沾了他满手的泡沫。
“清纯的骚货。”
他磁性压抑的声音,给了她这么个评价。
等他抬脚离开后,林荍浑身失力跌坐在冰凉地面,双腿中间残留的余痛,令她阵阵发麻,打颤双腿试了好几次,都无法从地面上起立。
她尝到了教训,林荍晚上睡觉时,将房门反锁。
翌日,她洗漱完毕,趴在门上听了一阵外面的动静,许久没有声音,大概霍圾早就去学校了,她怯生生将门打开。
但意料之外的人,却站在她的房门对面,两手插兜阴郁抬眸对视上她。
林荍关上门的动作晚了一步,他抓准机会撞开房门,将她身体压在墙壁,口袋里掏出了那把银色刀尖匕首,抵在她的脖子,无视她发抖恐慌,阴鸷威胁。
“再敢锁门,我砍了你的手!”
过于恐惧的眼泪无意识跌落下眼眶,她的呼吸都夹杂着喉咙里面的血气,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划破了脖子,那冰凉的刀具游走在牛奶皮肤上,一层又一层皮囊刮掉,给予她最深处的瘆意。
“听到了吗?”
她哭着说嗯。
然后又开始进行,将手指穿进她裤子里面的动作,塞进柔软穴儿里,陌生的指头在里面进出,好似抚摸举动,却带着急不可耐剐蹭。
脖子上的刀拿了下去,少年胸膛里起伏的呼吸用力震响,过于近的负距离里,她听得一清二楚,那呼吸是怎样在耳边喘气,变得越来越粗鲁,声音压抑在石块之下。
手指渐渐不耐烦,捅进去每一个深度,都让她情不自禁蜷起脚趾。
“怎么不流水。”他像是苦恼的询问,可举动粗暴没给她任何机会,故意挖在里面嫩红肉体上。
持续二十分钟的抠挖,导致她那一整天走路都是小心翼翼,能感觉到阵阵余痛伴随着她。
他口中的“水”,也随着他插进来次数增多,而变得越来容易流出。
每天早上,都要在她洗漱时闯入,甚至周末她连懒觉也无法入睡,等到察觉时,那根手指已经在她的体内,而手指的主人,躺在她的身边。
比起站立的玩弄,似乎在床上更有令他欲望增持的地方,通常二十分钟,却在这时他总一小时,将下面搅拌的淫水淋淋,整个底裤都全部浸泡湿,粘腻的触感还在大腿上蔓延,难受的连叫声都发出颤抖。
而她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也许她只是个,被他认为的“清纯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