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不堪。
而在三个男人掌握到技巧,让她高潮时,那毁烂的精神世界就像绽放出一朵朵烟花,陶醉如同漫步白云之上,平复所有阵痛,她从来没有如此陶醉过。
她喜欢高潮,想要高潮。
被轮奸控制的精神中,得到男人们的救赎,便是高潮。
聂景山掌握到她的敏感点,看她在床上疯狂淫叫,身上蔓延香汗,就快要攀登到顶峰。
在她即将要涌起浪花的下一刻,聂景山捂住了她的嘴巴,凶暴的视线里警告:“忍着,我还没让你高潮,如果你敢喷出水,你知道我们会怎么玩弄你!”
他就这么硬生生停止了抽插,这种差一点攀登顶峰的感觉令她生不如死,那根抽出来,挂满淫水的鸡巴,送入了她的嘴中,季白痛苦摩擦着双腿,吃着他的性器,不敢轻举妄动,将那即将到达高潮的激情,逼得慢慢平复。
“呜……呜。”
她好难受。
两行泪往下滑落,聂景山满意拍着她的脸:“好好舔,自然会给你。”
她信了,点点头,舌头按照他们教导的办法动起来,缠绵环绕龟头。
“小淫货。”
季白一共被制止了三次高潮,崩溃的边缘里游走,聂嘉木和聂霁放学回来的时候,她已经跪在床上成为下贱的淫娃,甩动着胸前那两颗巨乳苦苦哀求。
“给我,鸡巴给我,插进来,求你插死我,我要高潮呜啊!”
“大哥,这还不给吗?”聂嘉木看了都想干死她,在她身上精尽人亡。
“没到时间呢。”聂景山并不着急,继续玩弄着那对爱不释手的奶子。
不多久,她憋久的尿意上来了,鼓涨的膀胱哪还轮得上高潮幻想,祈求他放她去如厕。
聂景山不语也不动,只是笑盈盈望着她,三个男人玩弄着她身上每一寸地方,把她折磨精疲力尽,将膀胱快要憋的炸掉,在床上疯了一样的打滚哀嚎。
嗓音扯的几番裂开。
他们偏偏不止一次这么玩弄她。
很多次,她几乎支撑不住这种绝望,再想离开,求他们放过她,放她自由。
“真可惜,在你这个家的那一天,就不存在这世界上了。”
聂霁亲吻着她肥大的奶子说:“我们给你退了学,伪装了车祸死亡证明,这世界上,唯一存留你名字的,是那块墓碑,一个孤儿,又有谁会真心疼你呢?难不成还指望着把你当拖油瓶的姑母?”
她已麻痹听着,此刻高潮的无望,肚子里堆积满的尿液,渐渐心死如灰。
失去了姓名,她被冠上羞辱的称呼,奶牛,母狗,牲畜,性奴。
一遍遍念唤着她的同时,也丧失了人格,聂家三兄弟不知疲倦的耕耘,卖力在她身体进出,她求着允许让她排泄。
可怜童颜的少女,绝境里,高潮已成为她精神食粮。
“这是林荍,比你小两岁,暂住在我们家里,要好好对待她。”
被身后大手推着,逼不得已来到那位双目阴郁的少年面前。
林荍第一次见到霍圾时,就被那双宛如死木腐朽般的黑瞳所惧怕。
她的爸爸是霍家公司里的员工,在工作出差中发生了车祸死亡,本就是单亲家庭的她成为了孤儿,被不愿承担累赘的亲戚互相推让。大概是看她可怜,霍宏松承诺她,将她抚育到高中毕业。
她无地可去,理应住在了霍家,面对那双审视的瞳孔,她僵硬的表情选择了忍耐。
而后在生活中很多事,她也全部都选择了忍耐。
听到他们家中佣人说过,霍圾在八岁时母亲去世,离家出走,在贫民窟待了一年之久,后来终于被找到接回,他的性格也翻天覆地变化,没人敢去招惹他,佣人们也对他退避三舍,有时他还会发了疯的一样拿刀子插进木桌里。
林荍进到他家的第一眼,就看到那件茶几木桌上,满是蜜蜂窝一样的刀刃印子。
平安无事度过了一周,她选择跟那些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