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见是他,连连道歉,恭敬地双手合掌,又落荒而逃。
华景的脸色比以往都要低沉,他低下头,正巧雁南归担忧的看着他。
“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是。”
“对不起,我不会……”
“你不该出现在这,从现在开始回到你的房内,不许再出来。”
雁南归急忙点头:“是,我一定不会再犯错了。”
她回到房间,一直反思着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深更半夜也没有睡觉,害怕会被逐出去,想着该如何道歉。
吱呀——
门口的人拿着蜡烛走进来,看到坐在床边的她,同样是一愣。
“为什么还没睡。”华景肃穆的声音,比平常的温柔让人害怕。
“我在想,我做错事了。”她丝毫没意识到,为什么这个点,他能畅通无阻的走进来质问她。
“你做错在哪里,自己不清楚吗?”华景走向她,带着蜡烛光亮,一同把她笼罩进光中,墙壁上拉长的影子,他比平时还要高大,完全把她包围,此刻站在面前的压抑感,雁南归小的就如同一只雁。
“我不清楚,求您别赶我走,我不想离开这,我错在哪里,我都可以改。”
“你不该让别的男子触碰你。”
蜡烛放在床柱,他从袖口拿出手帕,握住她的手腕擦拭,那正是今日被男子握住的地方,他将皮都擦拭红了,雁南归不敢吭一声。
蜡烛摇曳的灯火,把人脸照的阴晴不定。
他的高帽之下,是一张挣脱禁欲的容颜,身为德高望重的僧侣,二十年来,他自认为看破红尘,不受凡间情事所扰,他太高估自己,欲将自己一辈子锁在见不得色欲,闷沉无欲的寺庙里。
现在他想挣脱这股束缚,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恐怕今天就是佛祖来了也挡不住他。
“脱了。”
他扔了她的胳膊,居高临下,带着不可饶恕的命令。
雁南归呆滞凝望,只听他道:“你犯错了。”
她不该出现在这,要他打破红尘世俗,让情困扰,念读无数遍诗经,也抑制不住的和尚。他罪该万死,日夜跪在佛的脚下忏悔,求挣脱禁锢他的铁咒。
来这里之前,华景念读数遍佛经,终究把这东西扔在脑后。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他所想者需做到,如若恶报,那也得来的畅快些。
少女的衣裳从肩头滑到腿根,她跪坐床上,低头解开每一条束带,肌肤如雪,白嫩弹柔,属于十五岁身体仿佛在亮着光。
华景眼神似火,从未看过肉体的他,哪有菩萨般怜悯,他要化身恶人将她生吞。
雁南归天真以为这是惩罚她的过错,华景拉住她的两条腿掰上肩膀,衣T滑落,一缕不挂,羞耻的她捂住穴口,却挡不住被分开的腿。
“知道这是在做何事吗?”
“不知道。”她哽咽摇头;“求您,别打我。”
曾经在家里,二奶奶看她不爽,便会让人把她的裙子扒下来,放在石墩上挨打,她,只有被打的恐惧。
华景屏息,他略有吃惊看向自己胯间囊肿的巨物,支起一个棚,那是从未有过的反应,他肖想着少女躯体,欲望罪孽。
“我不会打你。”
说罢,他解开腰上束带,掀开长袍,一手长握,展露在他眼前的两瓣白肉中间,通往他打破禁忌世俗的通道。
早在有想法的那一刻,就已经埋下了一颗罪恶的种子。
“啊——呜!”
即将从她嘴里发出的尖叫,被大掌扼杀。
雁南归痛苦睁大眼,抓住他的手,悲痛弓腰,在他肩膀上的腿僵硬无比,整根插入她的身体,他身法生涩,不懂轻重,捅地蛮力。
她的小腹异常大起,有根东西随着他用力的进出动了起来,性器套入享受欲望,从未体会,禁欲的他欲仙欲死,仿若了无生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