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狠狠摔在地上,司蕊痛的扒住地毯,捂住腰哭喊。
邢修诚关了门,解开令他燥热的围巾,大衣,蹲下来亲吻司蕊眼角的泪,克制想要温柔,不可避免加重了力道,收紧在她腰上的手臂,唇吻也控制不住移到了她的嘴边,舔出舌头,猖狂塞入她的嘴里。
以防被咬,一只手钳住了她的脸颊,恨不得舔光她所有的唾液。
酒腥溺上头,眼睛朦胧失魂的感觉,司蕊抬不起胳膊,她面对着这张脸,感觉或许是她捡了便宜,貌似不亏,何乐而不为。
“你跟……别的女人也是这样,上来就亲吗。”她奋力撇开头,被强迫噘着嘴巴。
沾满她唾液的舌头,直接往她脸上舔,有些变态。
“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我很难过,你不记得我了,我一直关注着你,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把我放进心里。”
“胡说什么,你喝醉了。”司蕊很确定在这之前没有见过他,这样一张脸,就算不想记住也很难。
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自嘲笑,扼制住下巴,再次粗暴的拉过来接吻,满嘴酒味,啃咬着不忘道:“就是这么对我的?那从现在开始,好好记住我!”
司蕊被扔上床,这一重击,更让她停止了所有思考能力,她配合着脱下衣服,张开怀,慵懒的等人服侍,醉意的困感异常舒适。
她常年在国外的自信和秀气,绝非单调,蛾眉螓首的脸蛋,惺忪舒展眉目。
直至这一舒适,被强插进来的异物打破。
所有理智恢复清醒,司蕊颤声尖叫,秀脸酒后的红晕,变得极其痛苦,五指抓住身下柔软被褥,弓起腰,声嘶力竭。
“出去,出去!”
她的腿正被劈成一字,手摁住她的腿根残忍往下压,张开的腿根里,一根极致巨物残暴捅开那处细窄洞口,像一张小嘴正慢慢变形,撕烂,巨大的肉棒带出崭新血液。
他在笑,异于常人亢奋的情欲,镜片挡不住慎人锋利的目光,满足的笑意,狰狞的想将人处于死地。
这不是做爱是强奸,司蕊拼了命抬起手臂砸向他,落空的拳头被他攥住,两只手并拢,举高她的头顶。
邢修诚用爱慕之意的眼神,含着狂热吸奶欲挑露凶残:“我会草你,把这里C成我的形状为止,这是我等了十几年的回报,你应该给我的东西,蕊,为什么不记得我了?”
“啊!啊——”
戳到宫颈,小腹凸起一块形状,龟头撑开,不断进出,她痛喊到嗓门都没有了知觉,眼泪发狂的掉落,眨眼间,泪水顷刻落满脸。
瞪着天花板的眼,涨裂无穷无尽血丝,暴虐的强奸,她要被活生生痛死,才能停歇这场XJ。
“为什么不记得我了!”邢修诚不依不饶的问,越是得不到回答,他偏要横冲直撞,捣的交合处成血淋淋泡沫,阴唇撕成惨不忍睹的形状。
“嗯?你是故意把我忘了吗,我每天在社交软件上找你的信息,照片,自拍,留意你每个地点,我每天都在想你,想着你yy,自渎,你却倒好,居然能把我直接忘了!”
司蕊痛到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一心只想解脱,给她一刀也好,总比在看不见尽头的痛觉中一直持续下去。
“救我,救我。”
“司蕊,蕊,司蕊!”
邢修诚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呼吸着肌肤渗透浴液的芬香,比起身上刺鼻的酒腥,这气味更深得他心,猛捣在她体内,不顾被操烂,哪怕肚子鼓起,化身一头猛兽扎根进欲望,将食物咬的稀碎,吞咽进胃。
满足,异常满足。
这么多年,暗恋终于成真,没有比肢T更能表大他的爱意,邢修诚做了十五年窥探别人隐私的小偷,终于攻破她最私密的地方。
即便那处已经血流成河,他仍偏执的认为这是他给予的爱意,若能司蕊能感受到他这份真心实意的爱,会不会也死心塌地的爱上他。
邢修诚嘴里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操了又C,把青根色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