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你是邢修诚,我知道你数学好,在班里听得最认真了,瞧瞧你都这么大了,哎呦,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他将头低下,由她抚摸起来,一旁班主任的女儿对他看红了脸:“我妈连我们都不记得了,还记得您,真是印象很深。”
班长连忙对他们说:“邢修诚你们不记得啊?当时可是年级第一,现在人家是大名鼎鼎的律师,不得了了。”
“律师?真的假的,不知道同学之间能不能优惠,我最近刚好需要一个律师!”
“什么啊,你就是看人长得帅吧。”
“哈哈,你可别揭穿我。”
司蕊听到她们的谈话,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确实很养眼,但她没印象,自己的同学里有这种人物。
邢修诚径直走过来,坐到了她身边,他打起招呼,司蕊连忙点头:“你好。”
“不记得我了吗?”
邢修诚手背托着下巴,侧头相视,他带着斯文金丝眼镜,审视的目光,举止不讨厌,甚至称得上喜欢。
“司蕊,我还一直记得你,你学习不太好,老师一直让我辅导你的作业,你那时候考试还天天抄我的。”
她回想了一番,在庞大的记忆海洋中,找不到关于这点故事的任何寻迹。
“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忘了。”
“也是。”他放下手,失落的情绪肉眼可见,一旁的班长出来打圆场。
“司蕊一直在国外,国内的事恐怕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修诚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季河霖。”
“班长啊,我记得你呢。”
“那我呢那我呢?”一旁的女人囊中羞涩指指自己:“我上学那会留了很长的麻花辫,应该有印象吧,那时候好多男生都拉过我辫子。”
他一手怀抱着胸前,另一只手托着下巴,认真思绪:“不记得了。”
“那我,我叫秦至?”
“不记得。”他像个没有感情的回忆机器,一一回答。
班主任因为身体原因,只能先行离开,剩下三十多名同学也热闹了起来,互相敬酒交流,全靠酒精推进话题。
司蕊不可避免喝了很多,特别是坐在她身旁的邢修诚一直不停给她倒酒,他自己被敬酒就已经够多了,好像还得拉上一个人陪他去赴死一样,司蕊实在是喝不下了,头变得有些晕。
她在手机上预约打车,感叹着在这里就是方便,一部手机就能出门走天下。
一旁伸过来五指修长的手,摁掉她的手机,带着醉意朦胧的眼神对她微笑:“不用这么麻烦,我待会儿让司机送,想再多问你一些事。”
司蕊略略惊讶,做律师竟然还能有专属司机,要是放在别人身上,她肯定以为这话在装比,但面前的男人不一样。
许是这张脸带给她的感觉太震撼了,她习惯面对着欧美人审美,忽然被拉回另一阶级的美,他的风度翩翩,无疑很诱人。
又喝了很多,司蕊已经不行了,撑着脑袋昏昏欲睡,往下栽头又清醒,反复几次,干脆就靠着椅子闭上了眼。
当她睡的迷糊,感觉到自己在移动,当睁开眼,被人抱在怀里,行走在装修富丽堂皇的走廊,入眼是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和金丝眼镜。
“很困?”男人声音语调低沉,比起刚才的温雅,更有诱惑。
司蕊推开他,想要从他怀中下来,他又抱得紧了紧:“房间就在前面,快到了。”
“你干什么……”司蕊脖子往后仰着,呛到口水,情绪变得急躁又警惕:“放我下来!”
“嘘!”邢修诚把她的脸抬到了他面前,低下头过近的距离,直勾勾盯着她,挑起一只眉,有那么瞬间,他成了玩世不恭的败类。
“小点声,你喝醉了,理智不太清醒。”
司蕊肯定自己现在相当清醒,她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貌似动机不纯,居然把她带到酒店,简直疯了。
在他开门时,司蕊挣扎试图跳下来,他刚打开门就将她扔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