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抽屉,里面有一把宽大的戒尺,徐箫瑶看到那东西,不住的发抖流泪。
“姐姐知道吧,你小时候经常被这种东西挨打。”
“犯一点小错都会被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只打你,不打我,现在我知道了,但你犯错了也同样要被我打,我不能让你违抗我,从小被打到大的你,还没被打听话吗?”
“我听话……”她无助哭泣,泪水不断冒出来,眨眼就往下掉。
戒尺放在眼前,徐遵语气冰薄示意她:“把手伸出来,刚才是那只手把我打开的,伸出来!”
徐箫瑶哭着伸出右手,手指在空中不停发抖,挥舞的戒尺啪在手心,发麻疼痛令她哆嗦收回去,又连忙伸出。
被打习惯了,以前她只要把缩回去就会加倍挨罚,手心里的剧痛,是她两天都没法拿重物,为此还被父亲训斥罚站。
徐遵一杖接一杖的往下抽,只要没他命令,就算再疼她都不敢反抗,跪在地上哭着哆嗦,手心本能的收回,再伸出来,徐遵只觉得没劲。
“打了多少下。”
“十下。”她哭哭啼啼,疼的五指弯曲,皮薄嫩肉的手心,红的发肿。
“还有十下,明天再打你手,阿姊既然害怕打手心,那就换个地方打。”
他搂住她的腰抱起,走去挨着墙的床上,坐下来,把她放在自己腿趴着,撩开下裙,亵裤拉下。
为了今日与那男子见面,她梳洗打扮,略施粉黛,衣物都换了新的,徐遵妒忌的把亵裤撕烂,浑圆的白肉展露在眼前,瘦弱的身躯在战栗,可谓惧怕。
“阿姊在怕什么,是怕我打你,还是怕我凌辱你。”
“嗯?说话啊!”
一掌下去,白肉抖动,肆意的弹嫩,柔软到了极致,连他的手都感觉到一阵软乎的舒服。
徐箫瑶叫声发憷,打颤的牙齿互相触碰着咯咯:“我怕,都怕。”
“怕才对,要是阿姊不怕我,那我便把你打到怕。”
话音未落又是一掌,她不敢用力攥拳,手心皮肉也传来徐徐阵痛,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眼泪,每打一下,泪珠就会震出来,看不到他挥舞的手臂,挨打的恐惧环绕在心头。
“阿姊,你要数着,把我打的次数念出来。”他趴在她的耳后,喃喃低语,吹动心中震恐。
啪!
皮肉在跳动,屁股肥美的软肉弹弄,洁白的肤色,赫然浮出他的掌印。
“三。”喊出来的话更羞耻,徐箫瑶哭的凶猛。
两瓣屁股换着边挨,一掌又一掌脆响,她叫喊声夹着哭泣,愈发魅人。
“我的好姐姐,怎么能一直哭呢,不知道会让我难受吗。”
可他看起来,明明把她打的很痛快。
徐遵牵起她的手,摁在自己硬邦邦的裆部,咬住她耳尖训斥:“这根棒子疼死了,它想现在就插进阿姊身体里,怎么办,可我们还未成婚。”
略懂男女之事的皮毛,徐箫瑶只觉得自己罪孽之大,她不应该与弟弟有这种关系,父亲和母亲若是知道,必定把她打死,扔出家门,挂上不孝女的名声,死也不得安宁。
“说话啊,我的阿姊,不说我们现在就做,现在就成亲,只要我插进去,你就是我的人了,谁管旁人愿不愿意,我就是要娶阿姊你,没人能拦得住。”
“不说话,我可当你是答应了,毕竟你这么听话,不会拒绝我。”
他的巴掌再次抽落下去,屁股挨得酥嫩滴血,她颤巍喊出:“九……”
徐遵一愣,居然还在数,趴在她后背上笑的浑身震颤,如此听话,更别说是反抗他。
他迫不及待将亵裤脱去,把她翻撂在榻上,薄唇从她的耳根后一路往下滑亲吻,湿润的舌尖舔透肌肤,滑出一道水痕。
手从她的裙底抚摸到两腿之间,虽有颤抖,她却不反抗,等着上刑架似的,僵硬的身体一动不敢动。
“阿姊定会知道欲仙欲死的滋味,我们今后便不再是姐弟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