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的。
话没说完,他怒气冲冲离开,下人被骇住,连忙低头恭送。
上房外,母亲在与媒人叹笑,指着那间紧闭的房门,露出怡悦之色,只见他冲了过来,萧氏正要拦住他,徐遵一脚踹开了屋门。
内里的两人皆回过头,她脸上的笑容还没淡去,可想而知刚才的愉悦,对面的男子长相普通,站起身,疑虑的望着门外的人。
“遵儿,你这是干什么!”萧氏慌忙抓住他的手臂,正要跟人道歉,他甩开手警告他:“她不嫁,你滚,把你的聘礼也都拿回去!”
媒人出声尖锐:“这是什么意思!来时可都说的好好的,这聘礼一分不少,难不成你们徐家还准备坐地起价了!”
“不不!我们没有,这是我儿不知道为何反对,遵儿你出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商谈,别扰了他们雅X。”
徐遵挣脱开,抓住徐箫瑶的衣肩往外拉,她差些摔倒在地,母亲尚未抓住她的衣角,被从上房里拖出去,跌转跟上他的脚步。
“去哪!遵儿你要干什么,把她放下,遵儿!”萧氏顾不得他们离开,只能先与媒人道歉。
那媒人话冲,咄咄比人指着他们:“我看你就是把我们当猴耍!我费尽心思给你寻人,聘礼一而再的往上抬,也就白家能拿得出这么高价格,你家还不乐意了!”
“不是啊!我乐意的!我儿不知怎么了,你等我与他说道说道,这门亲事定能成!”
里面的男子拍拍衣袖,踏出来:“我看不必了,与徐姑娘聊的甚是愉快,但若摊上您这样的母亲,今后定要啃噬我家财力,怕是花出去的,可不止是这聘礼的银子。”
“白公子您切莫!女儿是我一手养大,岂能会对您不利,既然与她聊的甚好,不如您就再等等!我这就去!”
媒人趾高气扬的一哼:“我看白公子说的不错,萧氏本就注重她儿子,女儿啊,就是用来卖的,卖完还得咬你们一口。”
“我们走,来人,将这些聘礼抬回去!”
“白公子!白公子!”
萧氏苦苦哀求,碍于自尊她不好拉下脸面,只得满腔怒火的去把徐箫瑶拉过来,她要好好看看,是不是她不愿意嫁人,才给遵儿说了什么。
“遵儿!”
“遵儿!”
她拍着房门,许久都没回应,里面也没传来声音,质问着一旁下人。
“夫人,两人的的确确进去了,我是亲眼看到的!”
她咬牙一跺脚:“叫人来,把这门给我撞开!”
“是。”
赶来的众人用肩大力哐着门,松垮的木头没几下便被撞烂,门倒下去的瞬间,萧氏睁大眼看,空无一人。
“你敢耍我!”
“不!夫人!他们的确进去了,求夫人相信奴婢!”她匆匆下跪,被她踹了一脚。
“我看你是掩护他们离开了!都给我去找!”
穿过后廊竹园的林子,徐箫瑶满身竹叶,跑的眼睛都睁不开,好远的路,竹林外竟是一间她不曾看到过的房屋,砖头砌垒而成,屋檐大气,门槛之高。
这原是教课先生的书房,徐遵买了下来,打算存放些物品,但现在有了妙用。
“你可知,我昨天告诉你的话!”
她被甩进去就摔在了地上,捂着胳膊吃痛的趴在那,不敢出声。
“我说,我要娶阿姊你!”
徐箫瑶难以置信看他。
“母亲会杀了我的……”
“她不会知道。”徐遵蹲在面前,掐住她的下巴抬起,酝酿一股不悦之气:“只要你不出这个屋子,就没人会知道,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我会散出你死了的消息,到时我们就在这里成婚。”
她摇着头,泪眼朦胧,徐遵怜惜的想要抚摸她,好好疼爱一番,恐惧中,徐箫瑶拍开了他的手,声音清脆。
他顿在那,眼里肆意可见的不满,恼怒:“从没人敢拒绝我。”
徐遵拉开桌子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