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这五千人,说来都是兄弟、亲戚,许多人,也是我看着长大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是连后续计划都顾不得商量了,起身道,“我先回去缓一缓!”
蕙娘带回来的消息,显然让他的情绪有点不堪重负了,刚才这小小的爆发,根本无法缓和权世s心头的压力。良国公想说什么,张开口却也是欲语无言,只好和蕙娘一起,目送权世s出了暗门,才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世s叔虽然深沉,其实也是个性情中人,只是平时掩藏得比较深吧……今年说起来,的确也是诸事不顺了。”
蕙娘再想不到良国公私底下会是这个论调,她吃惊地看了良国公一眼――良国公的语气虽然还是那样诚挚,可面上却微微挂着冷笑,他指了指暗门,口中续道,“不过,即使如此,船队一天没有消息,希望都一天没有断绝。你压根就认不得船队各种船只的样式,也许是认错了也未可知呢。”
蕙娘当然会意,她乖巧地道,“我也觉得没准是阴差阳错吧。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也没准就是被风暴给撵着直接就上路了呢。海上的事可是说不清的……”
两人又是惋惜又是期盼地发了几句根正苗红的感慨,过了一会,良国公开了暗门查看了一番,方才关门道,“小心无大错,虽然以我对世s的了解,他刚才的伤心、崩溃不是作伪,但不过多说几句话的事,何必省这点时间?”
蕙娘轻声道,“这间暗室的安全……”
“这不必怀疑。”良国公淡淡地说,“我们自己家里的事,还是能够做主的。”
他叹了口气,又有些烦躁地道,“也不能这么说,除了和季青那个死小子有关的事外,府里的事,还算是在我的掌控之中。”
最近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权季青那浮光掠影地现身,几乎没能在蕙娘心里留下什么阴影,被良国公这一说,她才想到的确权季青自从上次露面重伤以后,到现在都还没有踪影。不过,没等她答话,良国公又道,“刚才你那番说话,没有什么保留吧?”
蕙娘忙收摄心神,因如实道,“没有,都是些不必瞒人,也瞒不得人的事。”
良国公微微点了点头,又说,“定国公这一次的做法,在朝中掀起了很大的议论,就连皇上的态度,一开始都有些微妙。后来收了一封密折,这才开始力挺孙家――”
蕙娘忙道,“要我看,定国公这一次如此强硬,倒是想用自己的办法,来为大秦开辟一条新航路的意思。他在江户湾清剿了许多海匪,这几年内,东北沿海将会太平许多,起码他返航的时候,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良国公大有深意地望了她一眼,呵呵笑了一声,“是吗?”
蕙娘也勉强自己微微一笑,她低声道,“不然,难道媳妇还有天大的本领,把定国公煽动起来去打这一场仗?那媳妇又为的是什么呢,茫茫大海,我就两个人,难道还能运筹帷幄,把海上的局势都收拢在我手心?”
“也就是因为你们只去了两个人。”良国公也收敛了神色,肃容道,“又不可能掌握船队的行踪,所以才未曾受到怀疑,就算世s、世仁乃至是世敏心里有些想法,也都知道不合常理,因此谁也没表现出来。”
他顿了顿,又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如何办到这事的,我只知道,仲白是我的儿子,我自小看他长大……若是一般出海也就罢了,这种去新**的航程,经过的又是他没踏足过的日本,你这个做媳妇的都能去,他就算明知不行,也一定会争取要去的……”
他又盯了蕙娘一眼,仿佛看出了什么一般,又呵呵小了,“你也不必这个样子,眼睛瞪得这么大做什么?我长话短说吧……这件事,你办得很漂亮,连我都是喜出望外。不论你付出的是什么代价,现在都已经挣回来了。这五千私兵一去,凤楼谷和国公府之间的实力对比,就没那么悬殊了。”
蕙娘深知此时绝不能把这事给认死了,不然,现在良国公夸她做事漂亮,将来那就是行事自作主张的铁证。她摇头道,“这事我可真办不成,我如何能令那些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