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丹頓時就懵了,回過神來匆忙趕往落院。
當她回到承租的小院時,發現譚似被人放在木板上,聽夥計長吁短嘆解釋。
「三天前妳家漢子便沒了氣,心跳也停了,本來咱們是將他抬門口,等妳回來辦後事,可也不知道如何,過了一夜他四肢未僵,身子仍溫熱,像沒死透。咱們才又將他搬進屋內,到今日還是這般……」
杜丹明白,這傢伙恐怕又「假死」了。
落後幾步,跟著他們來到落院的谷逍遙,此刻也進了屋子,他動作自然地靠近那木板上的「屍體」察看。
「沒死,龜息罷了。」
「這位是?」
「這是我家爺過命交情的兄弟,他尋咱們過來,我這回出城正好遇上,便帶他過來。」杜某人滿嘴胡話張口就來。
原來是「死人」的兄弟,那自然也有話語權。夥計接著興奮道:
「這便是龜息嗎?咱聽過一些武林高手施展龜息功夫可以三年五載不吃不喝無氣無息……」
谷逍遙打斷他。「只是內家功夫有些火候罷了。」
不過這也不妨礙夥計的新奇。三人在房內說話的這點時間,洪大夫等人已經收到消息趕過來。
「杜娘子,妳家這位……」
洪大夫以為人在自個兒手上給看死了,正準備說幾句安慰遺憾的話,但杜丹立馬一套說詞將話岔開。
「洪大夫,這位是谷大俠,和我家爺是同門,這回也是追著咱們來的,正巧城外被我遇上,他知道我家爺這是怎麼回事。」
谷逍遙冷冷地道:「我家師弟練的這門功夫特殊,應是那毒過於凶猛,龜息能讓他保命。」
於是,譚某人就在這分秒間多出了一位「師兄」。也不知道他清醒後知道自己已然「娶妻」、「換了師門」會作何感想……
反正他還沒醒,杜丹這也是出於現實考量。畢竟同行相忌,若老實跟洪大夫等人說谷逍遙是來幫忙解毒的,搞不好連她也要被轟出去。
谷逍遙應也懂這道理,兩人事先沒半聲招呼便能配合上,他這同門師兄的新身份不只能光明正大留下,因師弟功法特殊,他要一塊幫忙解毒更是合情合理,可以省去不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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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那個,俺改了名字(′,,•w•,,)♡
以後作者名就變「拾三果茶」了
大家可以叫我拾三或果子或隨意組合都ok~xd超隨興
請多指教嘍!
--简体版--
大概是从她表情读出一丝讯息,谷逍遥眉微蹙,却懒得解释。
但很快地,表情怪异的那位,逐渐恢复平静。
冷静一想,若有人要跟踪她,无非为财、为色。前者多的是机会下手,不可能跟踪她数把月没动静。后者……依自己昨晚莫名被放倒的情况来看,恐怕更是轻松,用不着事了后又开口赔偿。
如此一分析,杜娘子紧绷的感觉淡了许多。
判断自身安全应是无虞后,杜丹也没浪费时间哀悼消失的第二块处女膜。
这少女情怀该干的事她上辈子还是真少女时就哀悼不起来,现下心理已经快成真殴巴桑了,自然更没啥好想。
现下的她除了得提防这看起来不太正常、不知会不会突然病发的家伙外,只想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上辈子遇性侵犯能报警,这辈子呢?报官是别想了。报仇?胜算似乎不大。
为了小命着想,自认倒霉也行,反正她这人识时务,有什么不快疙瘩调适段时日大概也就能释怀,但对方主动说要赔偿,就实质面来说,确实比白吃亏要强。
被生活打磨得意志十分强悍的杜丹也就纠结了那么一会儿,便决定赌这么一把。
“你……”她试着起了个音。
谷逍遥还是那淡漠得如殭尸的表情。
杜丹心里打鼓,这家伙是没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