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这才急忙起身,替丈夫伺候宽衣。
“在想敏儿那妻主。老爷认为那女子如何?”
“杜丹呀……”钱老爷沉吟。”不好说。”
“如何不好说?”
“瞧她与咱们应对自在,性子很是稳妥,论气度是足的,其他还不好说。”钱老爷自然以一家之主的眼光去瞧另一个一家之主。
钱老夫人叹气。”就不知晓敏儿在她宅里如何。”
“昨儿是他喜夜,今儿妻主便陪他回门,可是再疼宠不过了,妳也该安安心了。”钱老爷自是知晓枕边人这些日子老操心这事,夜里总睡不安稳。
“我瞧他今儿可够开心。”
“这不就得了。五儿性子妳还不懂?妳可见过他在其他女子面前像今日这般自在玩笑?五儿是该成家了,他那般能挑剔,所选之人,我还是愿意信上一信的。”
钱老夫人又是一叹。
“敏儿眼光……我也是信得过的。只是那杜丹我真瞧不出有何──”钱老夫人话一顿,随即又叹。”唉,罢了罢了。”不想再提。
钱老爷笑:”妳这妇人心性自是瞧不开,我瞧那杜丹无一般女子扭捏姿态,想来是个有胸怀、能主事的。”
“她能主事与我何干?”钱老夫人不住白了丈夫一眼。
“妳这是关心则乱。”钱老爷被赏白眼,却哈哈大笑。”要我说宅里妇人多才乱,老掐着小事钻,没事也硬要弄成事。五儿是干大生意的,明白进退轻重,杜丹若也是男子心性,自然不会着眼宅里枝节,五儿嘴甜,还怕他不得宠?”
钱老夫人一愣。
“再者,那杜丹宅里另外二人,又有哪个是擅商事?就我所知,杜丹对商事看重,日后必然行商。她那宅里,也就五儿能与她并肩,更别说后头还有咱们一大钱家给方便,这般条件,两人经年累月处一块,妳还怕五儿宅内地位不稳,入不了妻主眼不成?”
钱老夫人听丈夫如此一分析,终于是阴郁转晴,笑了。
“老爷说得在理。是我陷入死胡同了。”
终于逗得夫人一笑,钱老爷心满意足,功德圆满。
“行了,该歇了,夜里可别再胡思乱想,夫人这些日来睡不好,可也苦了为夫……”
钱老爷急将爱妻拉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