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她身后,虎视耽耽的性器依旧不可觑在抵在她的臀后,仿佛要抵穿她的臀肉到达她的灵魂深处,“我平时太忙,陪你的时间比较少。” 这句话就扣着了她的软肋,她心里头的愧疚感就深重地压了上来,压得她几乎不敢抬头看他了,满眼里的光亮就跟着熄灭了一样,有些个死气沉沉了,“我、我没这样想,二叔你工作上的事忙,我是晓得的。” “听着很晓事的话,怎么又哭了哟?”他伸手往她脸上一抹,抹到了泪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