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就破开她的穴口重重地抵了进去,“既是睡不着,就陪陪二叔?”
话儿分明是问她的――
可他已经耸弄起来,由不得她拒绝的,她的后背抵着雪白的墙壁,身前抵着的是他火热的身体,一条腿儿还被抬了起来,娇气的另一条腿儿也要站不住了,在他每一次插弄时,这条腿儿就都跟着哆嗦起来,小腿肚子都跟着打颤。
“二叔,二叔……”她软软地叫着,身子里又胀又麻的,叫她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会一声一声儿地唤着二叔。
他舔吻着她纤细的颈子,将细细密密的汗珠儿都给舔入嘴里,“再叫声,嗯?”
她仰着脑袋,纤细的颈子弄出了完美的弧度,被他带来的深重快感给弄得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小嘴儿微张着,一声一声地吐出最诱人的话语,“二叔,二叔……”
娇吟落入他的耳里,让他贴着她纤细的颈子往下吻,吻着她雪白的胸脯,又往着残留的指印上吸吮了起来――
有些疼,她的秀眉不自觉地皱起,不经意间瞧见上头的指印,身子瞬间就僵硬了,那如浪潮般涌过来的快感,立时就跟审判者一样盯着她,让她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她下午才同伯伯、才同伯伯……
现在又同二叔……
她眨眨眼睛,不由得落了泪。
“二叔……”低低地喊他,声音里含着一丝悲怆,“二叔!”
陈二立时就发现了她的情绪不对,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将个巨硕的性器还埋在她体内,薄唇自她白嫩的胸乳前抬起了头,仔细地打量她脸上的表情,“是二叔弄疼你了?”
她雪白的胸乳已经叫他给弄得泛起红晕,乳尖儿沾着他嘴里的湿液,亮晶晶又红艳艳地挺立在乳肉上,迎上他火热的视线时不由得微微轻颤,一身儿白皙的肌肤从里到外都裹着他的气息,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有些经不起他的目光,眼神有些闪烁,就是不敢认了,“二叔,你轻些,我有点儿疼。”
声儿娇娇的,真个娇人儿,偏又眼睫毛还沾着晶莹的泪珠儿,分明是藏着心事了,叫他不由得心中怜爱,“嗯,我轻些,轻些……”
灵活的舌尖舔过颜色稍深的指印,又裹住挺立的乳尖儿撩弄,这样儿的手段没几下就叫她气喘连连了,经不住地几乎挂他身上了,“不要了,不要了,二叔,我受不住了……”
他轻笑出声,身子跟着挺弄起来,一次次地破开她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将自个儿每一次都顶入了最深处,顶得她内里哆嗦地绞紧了他,绞得他自尾椎骨处涌上阵阵的快意,“嗯,是哪里受不住了?”
还问她呢,身下的动作可不停,粗喘着在问她。
她神思不蜀了,经不起他的手段,反而不自觉地将胸乳微挺,像是自个儿送到他嘴里一样,两方嫩乳都躲不过他唇舌的疼爱,更是被他用两手硬挤到一起,被唇舌流轮地舔弄吸吮。
他的速度快了起来,挞伐着她,她受不住地胡乱哼哼,还是止不住他的冲势,很快地就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偏他还没完儿,在她高潮后还在抽搐着的娇穴里捣弄,不间断地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只能哆嗦着求饶了,“二叔,二叔,不要了,不要了……”
一天里经受的快感太多了,已经叫她吃不消了。
他大手揉着她的小屁股,几乎将她的臀肉揉得变形,两个人交合处湿漉漉的,还往下滴着粘液,全是自她体内带出来的湿液。
终于,他将自己抽了出来,对着她平坦的小腹激射了出来,浓烈的石楠花气味儿盈满整个浴室,将她的小腹弄得一片儿白浊,瞧得格外的淫糜。
还未全疲软的性器瞧着还是那么可怖地垂在他小腹下,他却也不管了,将怀里娇软的身子抱起来,同她一道儿跨进了浴缸,不光替自己洗澡,还替她清洗。
他大手替她擦身子,“心里有事呢?”
她装作没听见儿,想着自个儿刚才那样儿,觉得羞愧,“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