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基本已经失去战斗力。
姓李的老总才是真正的决策者,他亲自点了头,让温甜准备好公司资质和相应材料,下周一就可以正式过去签合同。
温甜即使喝多了也感觉到了死而复生的狂喜,可下楼后被冷风一吹,她很快就又回过神来了。
她没本事,不过是在拉她哥的面子。
没事吧,您还好吗?李秘书在后面轻拍着温甜的背脊,温甜沉默了很久,突然抬起头转身又往回走,想吐。
她转身去找洗手间了,温亦斯看了眼李秘书,示意她去跟着,自己转身去找了家附近的药店。
过了一会儿,温甜回来了,她被李秘书搀着塞回了车后座,晕得连自己头在哪都找不到。
深秋的夜霜寒露重,城市道路旁的路灯却是泛着暖黄色的,车辆川流不息,在被雨水淋得油光发亮的沥青路面上疾驶而过,车门被打开,随后,有只微凉的手落在了她滚烫的脸上。
只是略作停顿,那手就移开了,随后用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她柔软的唇,药片被放到了她舌根上,一根直径很熟悉的吸管被放到了她嘴里。
温甜条件反射吸了两口,这是她最近喝得最多的葡萄口味的果茶,清爽可口,咽下肚去之后,连带着嘴里的解酒药也被她给吞下去了。
车辆倒出车位,交了七元的停车费后驶上了马路,温甜被温亦斯搂在怀里,本来她是靠在他肩上的,可慢慢越坐越歪,身上的骨头好像都被疲倦给一根根抽了出去。
她最后还是躺到了车后座上,脸就枕在他西装裤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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