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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出,想让这个人嘴里只能发出呻吟求饶,让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沾染上无尽的情欲,墨色的瞳孔里只有自己的身影。

“好的,谢谢。”任以应了,又笑了笑。

所有人都已经不一样了。

六年,或者准确点说,六年半,两千三百多个日日夜夜。

他想等任以有一天亲口跟他说这六年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他,为什么要找别人约调,为什么明明那么不舍得却还是要缩在自己的壳子里。

“不能沾水,不要剧烈运动,每天记得来换药。”医生收了钱把人送出门时嘱咐了句。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那两滴泪从任以眼角滑落的情景。任以很少哭,玩得狠了也最多就是软声求两句,眼里蒙着层泪雾却总也落不下来,好像被紧紧粘在了里面,眼眶倒是红的快,这副样子惹人心软的能力简直一流。

快想炸了。

长睫随着嘴角的勾起上下轻抖了下,配着似乎藏了无数风流韵味的眸子,别有一番清朗洒脱。

何度手里有这六年任以几乎所有的资料,一直堆在桌子上,厚厚的一沓,他却从没翻开看过,由着那些纸张摞在那里生灰。

应该是不小心沾上去的,任以在卫生间待了十几分钟,也就只留下了这个痕迹,而且八成是最后没注意到才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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