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的时尚了。”

“一个真正的个人进步的时刻。”格兰杰郑重其事地说道。

“你知道,一个人不能闲着——他必须继续成长。”

“继续往前、往上。”

“扩充。”

“转变。”

现在德拉科正非常专注地分配着看向远方和看向格兰杰不包括那对奶子的比例,以至于他发现对话很难跟上。

他觉得他们可能——再一次地——在谈论阴茎。

格兰杰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尽管被绑架的危险依旧存在,但她和他在庄园里的时间对她显然很有帮助。她的脸更丰满了,脸颊更红润了。她的酒窝也回来了。

“野餐毯对孤儿们来说是很好的捐赠物资。”德拉科说。

“你总是把孤儿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是吧?”

“什么心?”德拉科问。

“你还是有一个的——它可能会有点小、黑乎乎的、已经枯死了,但它还是在那里的。”

“或许是的吧。还有是的——我就是这么无私。”

“德拉科·马尔福,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他的名字从她嘴唇中吐出带给了他一个小小的刺激。他想让她念它,一次又一次,叹息的、呻吟的、被吻出来的。

德拉科向黑暗中望去。“一只猫要多久才能撒完一泡尿?”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他已经老了——有时需要花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