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情。这些很快被归咎于酒精,并被掩盖起来的失误。
一种平衡,他曾这样告诉唐克斯。
这倒是真的。算是一种牵强的现状描述罢。但这是他想要维持的——这种几乎幸福的东西。
但这还远远不够,不是吗?
德拉科带着新的挫败感远离了壁炉。他魔杖一划熄灭了炉火,离开了他的书房,漫无目的地迈着浮躁的步伐游荡着。
庄园庄严的走廊里一片漆黑。十月的寒风吹打着窗棂,树枝拍打着外墙。
德拉科察觉到阴影中出现了什么动静,有人正向他走来。
一个白色的人影出现在了走廊的尽头。她行走时,“荧光闪烁”照亮着她面前的地板。
在她的脚踝处有一个高翘着尾巴的橙色模糊物。格兰杰正在溜她的猫。
她穿的是她在普罗旺斯提到的那种睡衣。
德拉科愣住了,他站在那里。一部分希望自己转身逃走,以免让自己遭受肯定会是另一次折磨人的遭遇。两个小时的沉思并没有使他的阴茎忘记下午的苦难。这样下去,她可能只需在他的脸颊上刷一下指尖,他就会硬起来。
另一部分则非常想亲自检查一下这件衣服,以继续他关于麻瓜时尚的教育、欣赏之旅。
看看这家伙:才刚刚花了几个小时来说服自己,现在却又在这里摇摆不定了。他难道不应该直接做出正确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