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摊手,“反正最后变成现在这样了。”

“要是她从此不出现在良夜姐生活了也还好,良夜姐平日里也有分寸。”

就比如蔡世宜,知道她的身份后,裴良夜就再也没和她有牵扯的想法。

她忿忿不平地嘟囔着,“可是,那个女人又回来了,而且,人还没到呢,又开始招惹良夜姐。”

左修才坐在了一旁的器械上,闻言挑眉,“所以,你是想让我插手干预?”

左止元张张嘴,又有些颓然地摇摇头。

“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但是一般来说,老爹总是有办法的。

她承认江法道在音乐上的成就,也承认她的美貌和演技。

但是她不喜欢她。

“说的我知道怎么办似的,”左修才轻哼一声,摇摇头,“我难道就真的能干预?”

“良夜也是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我还插手孩子的感情生活棒打鸳鸯,像什么话?”

“哪里是棒打鸳鸯,分明是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左止元忍不住反驳,“您得打醒她那个恋爱脑。”

“十多年没醒,难道我说一声就能醒了吗?她是个有多执着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左修才叹口气,看看左止元摇头,“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让我省心,你还告状呢,你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