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一夜,她便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若是从前自己要娶她,恐怕不知该有多开心,而非这般拼命地躲着他。何况昨夜,她仿似早就知晓千华要出事一般

见少女吐息纳气,周身真气波动渐渐平稳下来,他又错开眼,淡淡地望向远处。

翠绿竹叶被风吹动得沙沙作响,他听见她站起来,小心翼翼地同他道一声谢,而后便要转身离去。

姜末寒回过身,淡漠的双眼凝着她,道:“我会娶你。”本文更.新叩号:㈡㈢.0/⒉0㈥㈨㈣㈢/0

他向来循规蹈矩,该是如何便是如何。从前纵然对千华没有男女之情,但师长做媒,便也应下了。如今要了她的身子,娶她也是肩上责任所在。

晏云知今日不知被吓几次,轻咳两声,连连摇头:“不不,大师兄不必如此。”

见青年神色执拗,她抠着手心,犹豫道:“师兄不必觉得愧疚,不说昨日本就是我给你下药,白白害你失了……咳,元阳不说,更何况,在咱们修真界,本就是没有这个规矩的。”

修真界男女姻缘,但凡看对眼了,便卷一卷铺盖睡上一觉,两相生厌便各走一边,不必要像凡人一般从一而终。

再说这事,确确实实是她占了便宜的,不过是与大师兄双修一场,便自筑基初期升为了筑基中期,实在是好事一桩。

除了昨夜他太过粗鲁

她脸色变得酡红,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道:“总之,我不要大师兄对我负责。”

姜末寒脸色未变,心里却有些怪异。从前都是追着他跑,如今却百般躲避,莫不是到手了便不再喜爱。

他深深看她一眼,只道:“我五年后回宗,若那时你仍坚持如此,此事便随你。”

他是怕她小孩子心性,现下不愿意,往后又后悔了该怎么好。

哪知晏云知一听“五年”二字,吓得连连摆手:“不要!大师兄,若是在外头有合适的师嫂,你便与她成婚,不必管我。”

姜末寒眸色变深,不自觉攥紧了拳,眼睁睁看着她翩翩离去。

大师兄:怎么回事,感觉自己被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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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沉煦

晏怀存许是气上头了,那日将两个徒弟赶出宗门以后,对晏云知这个亲女儿都没有好脸色,气焰上头时逮着谁都乱骂一通,姜末寒尤甚。

晏云知心里害怕,担忧大师兄对他们父女二人暗恨于心,今生万一死得更惨,岂不是白来一遭。只是所幸再过几日,师兄师姐便要一同下山去了。

趁着还有时间,晏云知来找千华请教剑谱上的疑点。往日她都是缠着姜末寒,现下却是不敢了。

天一宗主峰乃是众弟子修炼论剑之地,千华亦是与她相约在山岭的月牙湖泊。只是晏云知在此左转右转,却始终不曾见到师姐踪影。

方才联络完师姐,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滴滴声,正是通讯石的声响。

她循着声音走过去,拨开一丛丛纷乱的杂草,险些被眼前景象惊得叫出了声。

却见那日被她抛尸崖下的魔修正好生生地活着,一只大掌横在师姐腰间,薄唇贴在她颈侧低语:“千华,本座好想你。”

师姐脸上满是羞愤,厉声道:“好不要脸的魔修!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

她的声音中断,接着从鼻息中传出娇哼,裙下另只大掌正在她腿间为所欲为。

沉煦见她眸中盈满泪水,极厌恶地望着他,一时心里酸涩,却仍不肯放开她。只是在她私处不断轻磨,暧昧道:“素不相识?我以为,那夜过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晏云知握紧落冰剑,正要冲出去砍了这贼人,却听他又继续道:“莫想着谁来助你,便是你师父也敌不过我,乖乖听话。”

他吻住她的唇,眼眸向少女藏身的草丛望去,只一眼便叫她遍体生寒。

她那夜分明用落冰剑将他刺穿,又让他从千丈高的望月峰上坠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