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是背上背篓顺着山脚,绕过村里的小路,避开乡亲们去了西北角的荒地。 如他所想,陶竹正挥着镰刀割麦子。 不过,陶竹没有弯着腰去割,而是坐在地上挥着镰刀。 坐着割麦子没有弯腰割的快,但陶竹不再弯腰,这只有一个可能:他累惨了,不能再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