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泊月在苏晴吼他时,就有了心理准备。

所以为了避免让苏晴更加生气,除了第一次不经意地惊声呼痛,后面三鞭,他就算咬破唇角,也强行隐忍住了没有多喊出一声来。

然,对于他此时的驯顺,苏晴并没有心升一丝怜悯。而是在心中暗自将从前高傲的他,和现在下贱顺服的他做着对比。

这种对比,令她感觉很爽,同时,亦然忍不住想要通过更加的狠狠折磨他,来让自己更爽~

于是,她转身便是走向一旁的柜子,从中取出一个白色的瓷盒。

“不要!!”云泊月一见那个瓷盒就惊叫了起来。

那种致命的痛楚,他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这种手段,明明是最起初他“不听话”时,主人才会对他用的。

为什么今天,他明明很听主人的话,可......主人却又把它拿出来了?!

“主人,求求您不要,月儿听您的话!!”云泊月哭求道。

可回应他的,却只有他主人带着残虐的笑容,缓缓打开瓷盒的场景。

瓷盒内,是嬷嬷分给各个主人的“灵药。”

嬷嬷叮嘱她们,此“灵药”专门用于对付“不听话的贱畜”时使用。

它虽然名为“灵药”但配方却与治疗身体的药物没有半点关系。

简而言之,就是一盒混杂着提升身体敏感度药物的粗盐!

它之所以有“灵药”之称,是因着它可以医治奴畜的“反心”帮助它们更加驯顺,听话。

苏晴眸光兴奋地用手抓了一大把“灵药”缓缓抹向云泊月的贱根。

刚一抹上,云泊月就被痛得“啊!!”地一声,全身猛地一个激灵。

他整阳具,全被火辣辣的疼包裹着,大脑除了痛觉外,仅剩一片空白。

苏晴听到他的悲鸣,心中更爽。

但表面上,却似是不悦他痛呼出声一般,“啪”“啪”给了他雪臀两巴掌。

这两巴掌虽痛,但痛度与贱根上的自是没法儿比的。

可云泊月的心却猛地揪了起来,他最恐惧的就是主人生气了。

于是,接下来,苏晴继续往他阳具上抹药盐时,他都尽力死死咬住了牙关,避免呻吟声吵到她。

但最终,他的意志力还是抵不住药盐带给他脆弱贱根的痛楚,淡粉薄唇溢出些许破碎呻吟。

他嗓音本就好听,是苏晴从前最喜欢的。

可她此时听来,却不觉得他惹怜,只觉得心中更爽快了。

她继续把玩着他被她抽烂又被她抹满药盐的贱根。

贱根本就是男人身上最脆弱怕痛的地方,而这“灵药”的作用就是将奴畜的痛觉放大数倍,无论多么隐忍耐痛的奴畜,都难以承受这种扩大到极点的痛楚。

苏晴玩够后收起瓷盒回来时,发现痛到濒死的云泊月已经晕过去了。

“切,骚货又装可怜!”

“你以为主人还像从前那么好骗,那么心痛你么?”

苏晴边说着,边取了一个厚实的木板子,狞笑一下“啪!!”狠狠一板子抽打在昏迷奴畜的雪臀上。

“啊啊啊!!!”

这一板子着实用了大力,云泊月被打中的那半屁股立马比另一半大了一倍。

他也只能在惨叫中被迫醒来,失去了逃避苦难的机会。

而苏晴见他醒了,并没有放过他。

而是继续抡着板子 “啪!”“啪!”“啪”狠抽不止。

她边抽着,边命令他报数。

直到打了足足六十下,打得他屁股肿到不成样子,才暂时停手。

“贱畜,今天你表现的很不好,所以不允许排尿。”苏晴边把挨完打的奴畜从房梁上放下来,边淡漠说道。

云泊月一听她这话,心中猛然一揪。

膀胱一阵骤缩,尿意对大脑发出激烈警告。

今日早上,苏晴就找他的茬儿,不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