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卷发,轻轻地、克制地蹭了蹭,应下小姑娘的要求。
等过了会儿,锦思端过来一盏据说能缓解疼痛的汤药,便见到那帐幔后两具叠靠在一处的身影。
她讶然不已,险些将手中的汤药撒了去。
再仔细一瞧却是她看错了,帐幔后王爷眉眼冷清,正盘腿而坐,而郡主显然是昏昏欲睡,靠着兄长胸前......
王爷正在拿着玉梳,给她家姑娘梳头而已。
锦思压下心惊胆跳,当即垂下眉眼看着地毯,将手中才熬好的汤药端了过去。
珑月依偎在兄长的胸膛,听着他平稳心跳,只觉得身子疲乏,有困意却又难睡去——
“珑月,喝药。”
兄长温和的声音落在耳畔。
珑月早不是小孩子了,如今生了病才能像小时候一般,要阿兄亲自给她喂药。
郗珣便端过婢子手中的汤药,一勺一勺喂给小姑娘。
珑月这日乖乖的叫人怜爱,含着调羹一口口将那苦涩的汤药吞咽下去。
她皱着脸,闭着眼,轻声说:“苦。”
不一会儿她的口中出现了一颗酸枣,缓释了那过分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