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森大概是在她离开后,被父亲找回家,继承了家业,鲤鱼跃龙门,今非昔比。
所以她才气愤,尤其是知道砚山变成了江韵诗的嫁妆,而就连江原白送的那块地,也明明是程乐然曾经的嫁妆,才觉得分外恶心。
因为婚礼就在程乐然落地的第三天,当时的她看着请柬上成双成对的名字,脑子一片空白,哪里有时间和精力细想其他的东西。
可如今躺在这,提及到份子钱,联想到嫁妆,才觉得不寒而栗。
砚山明明当初是被卖出去了,C市的地也应该被查封抵押,如今却神不知鬼不觉,都到了江原的手上,给江韵诗陪嫁。江韵诗的耀武扬威,阴阳怪气……
这其中没有鬼才怪了。
当初事发突然,程乐然年纪小,外公外婆一心保她平安,也没有精力去面对那些龌龊的手段,墙倒众人推,鼓破万人捶,舆论压力下,只能卖掉一切带她出国。
但她没想到,这众人里,还有江原的一份力,而且,这份力显然不容小觑,不然那块肥肉,那片她走之前就市值十个亿的“地王”,怎么会落在江家手里。
她现在不禁怀疑,当年的事,究竟是意外,还是别有用心。
两个人心思各异。
尤其是程乐然,一旦意识到不对劲,那突如其来的变故,那些顷刻崩塌后的风雨交加,还有雪上加霜的生离死别,似乎是环环相扣。
江家扮演了怎么样的角色?沈泽森又是否知情当年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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