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消息,总有知情人知道消息的。”
“知情人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死了,我要守三年的丧期,不打算娶妻办喜事。”
问到了宁博的伤口处,霍扉婷噤声,坐起来继续上下插动着。
“等三母审再说,我看你表现,你能在我身边留够三年,我就给你这个上位的机会。”
宁博没有把话说死,双手放在了霍扉婷的屁股上,托着她屁股坐起来,面对面抽动起在小穴里湿答答的肉棒,亲着她唇,拖着她的舌,大口地汲取嘴里的唾液。
对于宁博娶自己这件事,霍扉婷不抱希望,但起码宁博没有坚决说不可能。
三年?
三母审,她都不知道自己又在哪个男人身上搔首弄姿了。
宁家这样的大门大户,怎么可能会容下她这样的女人,曲歌近不可能,宁博更不可能了。
霍扉婷都打算好自己的归宿了,她这样经历了很多个男人的女人,风月场上混的,糊弄嫁一个有钱老头儿,大概率不是难事。
嫁老头儿是最理想的,老头儿注定是死在她前面的。
老头儿有子女暂且不论,就是老头儿有子女,她以夫妻名义都可以分老头儿一半的身家。
宁博撩开霍扉婷黏在眼睛上的发丝,握过霍扉婷的x不放手,听着她嘴里蠕动的骚音,感觉那个点要到了。
他改换成后入的姿势,双手扶在她拍红的臀部挺进加速。
霍扉婷被撞到左摇右晃,招架不住了,假装呻吟着,想求宁博快点射。
冲刺后,宁博停留在霍扉婷的体内不动,没有立即退出身体。
重重撞击了几次肉浪滚动的臀部,才拔出没有疲软的阴精,堵住的小穴漏出了粘稠的精液。
宁博吐出一口气,舒坦地躺了下去。
他转过头,看着身边也躺下来在喘息的霍扉婷,说道:“小骚,自觉些,记得吃避孕药,我今晚连着两次都没有戴套,不要高出孩子了,曾经有好几个想凭孩子上位的女人,孩子在肚子里八个月了,都被我找医生刨出来弄死,剁成肉块喂流浪狗,大人疯了后送进精神病医院,还有一些女人强行堕胎后,被我送进了洗脚房,一辈子困在那里,让最底层的男人花三十元p一次,你最好,遵守规矩。”
宁博的警告与突然变狠的目光,让体力全无的霍扉婷不寒而栗,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想赶快去买避孕药吃,图个安心与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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