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水里好痛。”
说完,霍扉婷一头沉入了水中,以这种方式来拒绝曲歌近。
从插入到抽出,前后短短的就一分钟。
曲歌近拉出跌进浴缸里,淹没了整个脑袋的霍扉婷,她咳着吐出水,呛得脸一片绯红。
曲歌近扒下她的湿裙子,一把扛她上肩,送到卧室,丢在了床上,迅速拿过被子把她整个人裹住捂好后,打开了空调暖气,以防她受寒感冒。
又从浴室里的储物柜找出不常用的吹风机,吹起了她打湿的长发。
霍扉婷心神未定,眼神木楞,像只木偶被曲歌近摆弄在手间。
等到头发被完全吹干,曲歌近钻进被子里抱住她,一起躺了下来,拍着她胳膊,轻哄着她入睡:“不痛了,不痛了……”
如同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的霍扉婷没有任何睡意,只等曲歌近拍在她胳膊上的手慢慢地停了下来,确认曲歌近是睡着后,她小心地推开他抱在自己腰上的手。
推了一次没推开,推第二次还让在睡梦中的他抱得更紧了。
霍扉婷研究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从他怀里逃脱,垫着脚尖下了床。
霍扉婷走进浴室,把扔在地上打湿的裙子拧g水,将就穿上了湿衣,再度返回卧室,从曲歌近脱下来的裤子里翻出钱包,偷拿了五十元,当作回去的出租费。
合上钱包时,发现他的钱包内夹着一张钟洛婷高中时期的证件照。
清纯秀丽,眉间含笑。
霍扉婷恨得咬牙切齿,抽出那张照片,撕个粉碎,撒在了地上,还踩了两脚。
没有完全解心头恨,霍扉婷就拿过曲歌近手机,掀开被子,对准他全裸躺在床上睡着后的姿态,拍下几张照片,找出钟洛婷的手机号码,以彩信的方式发送过去后,就把曲歌近的手机调成了关机状态。
狗男女。
就曲歌近床上这种烂活儿,钟洛婷怪不得宁愿选择开后宫养一堆情人的宁博,都不选他。
霍扉婷淬了一口,钟洛婷不要的男人,她也不要。
霍扉婷蹑手蹑脚打开公寓的房门,走了出去。
夜里四周,一片静悄悄。
夜深人静正是睡觉休息时间,一栋楼仅有两、三盏灯亮起。
霍扉婷站在楼下,抬头向上数去,曲歌近房间里亮着的灯是为数不多的其中一盏。
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像他直视她时,眼中弥漫的暧昧与渴望。
霍扉婷甩甩脑袋,甩去了这惯会干扰人的画面,与那盏灯相背,走进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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