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架,还是宁博扯不开骑在自己身上的钟洛婷,他才出面拉开了钟洛婷。
“那……那你……”霍扉婷想要问他为什么不帮自己。
可忽然想到,这样问,摆明了就是自取其辱。
他喜欢钟洛婷,肯定站在钟洛婷那边,去帮钟洛婷,怎么可能会反过来护住自己。
他对自己,只有利用,用完就丢。
曲歌近听霍扉婷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来,问道:“我怎么了?”
他怎么了,他心里没数?
霍扉婷问不出口他为什么不护着自己,问了又如何,高不好又会被他羞辱。
“你已经提前得知宁博母亲去世的消息了吧?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往宁博心口捅,当面问候他母亲,你太歹毒了。”
歹毒?曲歌近听了都好笑,论歹毒,宁博他妈孙雅兰才是真的毒,自己的毒都赶不上孙雅兰的万分之一。
孙雅兰患癌多年,吊着一口气,现在终于死了,成为宁博身上的一道伤口。
不往这道伤口上撒盐,曲歌近觉得孙雅兰就是白死了。
“怎么,心疼宁博了?”曲歌近倾身靠近霍扉婷,她肩膀,让她本来想往后躲,都被曲歌近抓住,无法挣脱。
“我送你到宁博的身边,是去当一个生育机器,生下他的私生子,给他制造丑闻蒙羞的,不是让你心疼他,爱护他,对他产生感情,你这样,未免太多情了些,他多操了你几次,你就产生了感情,照这样说,那以前操你的成百上千个男人,你也对他们产生了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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