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跟了宁博后,我就只有宁博这一个男人。”
曲歌近狠狠捏住她的胳膊:“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小细胳膊被捏红,疼得霍扉婷大喊让他放手,手快要捏断了。
曲歌近没有放手,拷问着她,重复道:“就宁博这一个男人?”
霍扉婷这才忆起曲歌近出现在这里之前,是因为知道了陆景恒的事,在电话里恼怒骂了她不够,还闯入了这里。
炸J,呵。
虚情假意的男人,作秀迷惑人到了这种地步。
霍扉婷自揭伤疤,说道:“我都说了,陆景恒是强迫我的,他强迫我,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听到两人可能还是无套做的,否则霍扉婷不会吃避孕药,曲歌近抑制不住的愤怒:“他为什么强奸你?还不是你骚,你穿得少,你随时随地都在勾引男人,不然他怎么不强奸其他人,偏要强奸你,但凡你穿得多一些,把该遮的地方遮了,不要做出引诱人的表情和动作,就不会出现这种事!”
到了曲歌近的嘴里,霍扉婷就成为了一个有罪的受害者。
霍扉婷愣住了。
曲歌近回过了神,一下子放开了霍扉婷的胳膊,被怒气冲昏头脑,说出了一些非他本意的气话。
霍扉婷想了起来,他在电话里骂自己下面被男人c多了,烂了,臭了。
这个男人,真是恶毒。
霍扉婷立马就去脱裤子,睡K是脱下了,内裤一时卡住没有脱下,当二次要去脱内裤时,被曲歌近眼疾手快,了她的双手,吃惊道:“你做什么?”
“你不是骂我下面被操烂发臭了吗,我就要你好好看看,我下面干干净净的,比你曲歌近这张脸都干净,放手!”
曲歌近压得更紧了,不要她脱。
她作贱自己的方式无疑让曲歌近受到了如万箭穿心的折磨。
她情绪失控,执意要脱裤子证明自己没有他口中说的那样不堪。
曲歌近控制不住她了,只好强行把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抱着她,想要她变冷静。
只要一句道歉或是说些好话就能让怀里的霍扉婷冷静下来,但此刻的曲歌近认为她还是不配得到自己的道歉。
就算她是被陆景恒强奸,那去娱乐会所p鸭子,总不是有人摁着她头,强迫她和鸭子发生关系。
他知道的情况里,就有鸭子,他不知道的情况里,说不定她还有别的男人。
她出身风尘,贪钱拜金,奢侈成X。
曲歌近深知,自己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们是不可能的。
他多次告诫自己,要离她远一些,自己只是利用她,借用她肚子绊倒宁博。
可当她在他胸膛哭湿一片,那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手就落在了她的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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